江以难家,顾未待在江以难的房间待了很久,窗外的月光透了进来,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腻人的奶香味信息素。
心底的抓狂,顾未还挺渴望拥有omega的信息素,在这里没有omega,只有他自己。
还好白天易感期没有特别严重。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江以难还没回来,希望他回来之前我能睡着。
越是渴望越是难熬,没有抑制剂,只能自己待着。
顾未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江以难今晚大概不会回来了。
就在这时他想着,房间门的锁响了,江以难跌跌撞撞的走进屋里,躺在了茶几旁的沙发上,身上全是酒味,顾未没有说话,只听见了一些声音,大厅里的脚步声,一点一点的靠近门口,顾未有些躁动。
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回来?
腺体还在大量的释放着信息素。
紧接着,房门开了。
江以难的脸印入眼帘,江以难看了一眼,桀骜不驯道:“你谁啊?怎么在我房间?”
顾未沉默了一会儿,江以难好像忘记了他。
“我想起来了,你是祁思年……嗝……”然后又迷迷糊糊的呢喃道:“不说了,我洗澡去了。”
顾未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站的稳吗?”
江以难“嗯?”了一声:“不知道,祁思年?”
顾未看了他一眼,江以难走近顾未,看着祁思年的脸,凑近的说道:“你给我洗,我得泡个澡,”随后撒泼道:“我没力气了。”
顾未一整个呼吸急促,“你……确定?那你是怎么到家的?”
江以难很烦躁,回想着家里的那些烦心事,便吼道:“你他妈娘们唧唧的,给老子洗澡。废什么话?”江以难看不起祁思年,全校第一又怎样,反正都要被打。
“我不是祁思年,你别惹我,我……易感期呢。”顾未声音打颤。不知道再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
江以难脑子笨:“你他妈给老子放水去,我……我眯会儿。”顾未被他抓着领子。顾未看着江以难的嘴唇,他的嘴唇很红,跟涂了口红似的,或许是酒喝多了。
易感期冲昏了头脑,他说:“我能跟你接吻吗?”就把他当做beta也不是不行。
江以难疑惑道:“接吻?那是什么感觉?”
缓了缓,才道:“你他妈没毛病吧?俩男的接吻干什么?”
顾未的衣领被他揪着,邹了邹眉,没说话,他摇了摇头:“不行,我好臭啊?全是酒味。受不了了,我得洗澡去。”
顾未扶住江以难,颤声说道:“你想试试吗?”
“我想洗澡……”江以难放开顾未,自顾自的脱了T恤,浑身白的透粉,直径往浴室里去。
体恤被扔在一边,顾未看着江以难,浑身难受。关上的浴室门被顾未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