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一拍桌子,呵斥道:“信不信我分分钟炒你鱿鱼!”
唐沫好不容易鼓起的精神气又一落千丈,“我信。”
您都说了不下百遍。
满意地抬了抬眼镜,甄好仁摊在舒服的椅子上,继续道:“看你态度诚恳的份上,我给你安排了个采访工作,好好表现。”
……
商家别墅里,商清延一推开门,眉眼平静扫视沙发上一个个震惊的人儿,自顾自地换鞋。
卡维纳见到他回来立刻从沙发站起来,秀眉微微拧着,我见犹怜。
“延,你昨晚,昨晚去哪了?”
边说着边凑上去,商清延避开她的触碰,淡淡开了口:“我累了,别打扰我。”
卡维纳双眼立即积聚泪水,被他眼神中闪过的一丝冷淡刺激到。
他一向是温和浅笑的模样,可她也深刻明白,这样的男人一旦冷漠严肃,疏离的高贵感如同狂风卷起风沙,令人看不清琢磨不透。
在她靠近他之前,商清延已经上了楼,背影消失在螺旋体拐角处。
沙发上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也不知该说什么,能安慰女人的老三又不知道一整晚跑哪泡妞去了。
卡维纳委屈极了,把怒气洒在几个男的身上,而后甩开门重重关上。
女人一走,客厅里恢复一派热闹气氛。
“糟了,二哥一定发现果汁的问题!”靳英棠率先开了话题,焦急道:“昨晚他是怎么解决的?”
钟司佑皱了皱眉头,“二哥的表情,复杂得可怕!”
“这种表情,好像是那种情况下才会……”靳英棠直接被人用劲捂住嘴巴,差点喘不过气来,扒开钟司佑的手,他气喘吁吁道:“五哥,你想掐死我啊!”
钟司佑向秦绍问了句:“那种药除了上床有没有其他解决办法?”
“根据被实验者数据来看,没有。”
秦绍沉下目光,摘下眼镜擦了擦,转身冲英棠说:“好不容易把那块口香糖从他身上剥离,他遗忘的几率是百分百;旧事重提,他想起的几率是百分之两百。”
英棠闭上了嘴,毕竟想起那件事对二哥没有好处。
沉默良久,秦绍戴上了擦拭得锃亮的眼镜,目光飘到楼上去。
刚才他脖子上出现的红痕是?
……
从楼上往下眺望,是风景极好的湖光山色,此时湖面因遇冷凝成一层薄薄的冰,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雪花,积雪层层压弯了枝丫,金箔色的冬日暖阳慢慢为其涂抹上耀眼的光泽。
高低不同的精致房屋融合在自然中,这是邺城最高档的富人区。
清晨拉开窗户向外看,岂是赏心悦目可以形容的。
商清延从更衣室里取出换洗的衣物,解下纽扣脱下白色衬衫,目光轻轻一瞥,这才发现白衬衫的衣角染了一缕红色血迹。
镜子里,倒映出男人白皙脖颈烙上的一枚红色的痕迹,这是他刚进入时她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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