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悦跪的时间一到就被人抬回去了。
这一个月,冯悦怕是下不了床了,也无法侍寝。
步眠一边吃着被层层检查了个遍的晚膳一边翻看着上个月新进宫的秀女,随手一指:“就她了。”
……
郑鹫心烦意乱的在御花园内喝酒,旁边的太监总管站在一边恭敬地陪着。
“该死的步眠!”
郑鹫狠狠拍了一下石桌,疼的差点破功,阴森森忍住了。
“陛下息怒!”
大总管不敢多言,吓得跪下。
“来福,你说皇后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朕的吗?”
郑鹫看向来福。
来福浑身发抖:“陛下三思啊!娘娘、娘娘是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娘娘心中只有陛下一人。”
郑鹫冷笑:“她心中若是真有朕,今日怎会如此斥驳朕,甚至拿先帝压朕。”
来福:“……”
他能说什么?
陛下如此薄情寡义,娘娘那番言语也无不对。
“娘娘也是太过关心陛下了,才言语有失。”
来福谨慎道。
“关心?关心朕什么时候死吗!”
郑鹫将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酒水溅了一地,来福赶紧跪下:“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
郑鹫站了起来,浑身酒味:“朕!一国之君!前有冯家步步紧逼,后有皇后挑朕的刺,惩戒朕的爱妃!朕还不如不当这个皇帝!朕只想当个闲散王爷!若不是步眠,我怎会如此憋屈。”
来福不敢说话,只敢跪着沉默。
他心中腹诽,你要是不想当,当初就不该招惹人家皇后娘娘,娘娘本应该是边疆女战神,被你蛊惑后才不得不放弃一切困在这里。
如今美人是你的,皇位是你的,你却说这一切都是娘娘逼你的。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就在郑鹫心烦意乱时,只见一抹绝色从小道旁走过。
郑鹫眼前一亮指向不远处提着灯笼的绿色少女:“她是谁?”
来福闻言看去,答到:“杏枝殿的答应,原名陈玥,在选秀时被陛下您亲封为玥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