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他的真实模样。
徐闻柝坐在车里,车厢里放着维瓦尔第的《四季套曲冬》。他躺在车里睡觉。
车窗蓦地被敲开,徐闻柝惊醒,降下车窗,向湾一脸怒气冲冲,说:“我可以和你谈谈吗?”
看着并不是能好好说话的模样。
徐闻柝还是下车,看在孟温棠的份上。
没想到向湾直接揪住他的衣领,拳头停在离他十公分的地方,最终还是没有挥拳下去。
他问:“你到底爱不爱她?”
“你以什么名义来问我?”徐闻柝冷睨他。
向湾执意又问一遍,几乎是怒吼。非要得到个答案才肯善罢甘休。
徐闻柝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说着:“该做的都做了,你说有多爱?”
面对找茬的失败者,他不必客气。
就像那夜向湾撞见他和孟温棠的温存。
徐闻柝只允许孟温棠的眼神看他一人。
向湾重新攥起拳,正要挥下去,被及时赶到的孟温棠拉住。
她将徐闻柝推搡到身后,嘱咐道:“你先回车里。”
徐闻柝坐在车里,看见孟温棠拉着向湾的手离开。
心底隐隐担忧。
向湾已经冷静下来,却还是难以置信。
“你说他爱你,为什么还要租下我外婆的房子?”
孟温棠敛下眼眸,沉默不答话。
“你说他爱你,真的爱吗?你又有多爱他?”
终于,她抬起心如死灰的一双眼,那双眼睛红通通的,却像闻见血味的狼崽似的,狠狠攫住他的眼睛。
“无论我爱不爱他,也不影响我和你不会在一起。”
向湾像只石像愣在原地。
孟温棠借此时机离开。
回到车里,孟温棠并无多余的话:“走吧。”
向湾垂头丧气回到家,外婆早在门口等他,叹了声气,早知道他会这样。
“你以为人家傻?温棠就是早看出
来,才回避你,怕你受伤。结果你还傻乎乎地撞上去。”
她凉薄地说着。
听说孟温棠搬来别墅,陈姨忙活一下午,就是为了能让她吃上丰盛的晚饭。
孟温棠还在楼上收东西,将衣服都挂起来,和徐闻柝的西装t恤放在一起。
他的衣服色彩少的可怜,孟温棠无可奈何地摇头。
徐闻柝临时有事去了一趟公司。回来时已经很晚。
孟温棠吃过饭上楼,却不在徐闻柝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