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了,会采用另一种方式。
她感觉到他从床边起身,出去,关门,屋内恢复到了寂静。
为什么,她的心里堵得那么厉害呢?
她还爱他,从来都没有变过,可是不能说出口,以前她是正牌女友,现在发生那种关系,她就是第三者,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不想要那种关系。
姜栀将头埋到了枕头里,身子都控制不住地在颤抖,心情如同阴云密布,低沉沉的。
中午,她换了一套衣服从房间里出来,他在办公,面无表情,气场低沉,姜栀甚至都不敢上前一步和他说话。
她现在看到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和他相处。
现在瞧着眼见就快要一点了,她又没吃早餐又吃没午饭的,肚子饿了,她终于忍不住问他,声音小得可怜,“纪庭生。。”
其他话还没说出口,便是被他打断了,他抬眸看她,幽深难辨,“姜秘书,你没规矩了,你瞧瞧办公区的那一群人包括和我打交道,谁敢直呼我的大名?”
她神色顿住,喉咙干涩,一瞬间不知道该如何言语。
她好像确实是很久没喊纪总,都是纪庭生纪庭生的叫,换做其他人谁敢,她站在那里,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纪庭生收回了落在她身上的视线,随后拿过一旁的座机打电话。
片刻后便是有餐食送来了,他告诉她,下午他们就回京城。
回到京城已经是晚上了,姜栀和他之间似乎已经没了话来讲,气氛一直都很低沉。
第二天,她没有去上班,休假一天,去了医院,姜盛德情况很好转,但是能不能醒来真的是靠造化了。
在姜杰的病房外,纪庭生派了人把守,姜杰是哪里都去不了,兰琼华隔三岔五给她打电话,说要是不放姜杰出去,他就从三十三楼跳下去。
但都是吓唬她的,这么多天过去了,也没见他跳下去。
她去看过姜盛德以后,便是去了姜杰的病房,兰琼华正在喂他喝粥,姜栀走了进去,开口叫道,“妈!”
姜杰一见她来了,什么都顾不得了,立马下床去抓住她的手臂,无神的眼睛里荡着野心疯狂,“姐,你让我出去,你相信我,我下一次一定能够翻本!”
她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对这个不学无术的弟弟真的是失望了,“你还不长记性吗?”
“第二次了,输了继续把我给抵债吗?”
姜杰见她不同意,立马变了一副嘴脸,“反正你都已经是没人要的了,给人睡了又能怎么样?”
“如果我赢了钱,我们家就能东山再起,牺牲一个你又怎么样!”
姜杰已经彻底痴迷入魔了,哪怕是两次被打的命都回不来了,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带着侥幸的心理还要去。
甚至不惜把她这个亲姐姐给卖了。
他继而道,“如果你不是傍上了哪个老男人,你能付得起爸爸的医药费,能把我救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