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就在那吧,做好你事就行了。”
“可她对别人说我是她父亲!”
他不理了,闭目养神。
徒弟骂骂咧咧几句,走了。他又开始嗒叭嗒叭抽着旱烟,许久,放下,走出去。
灰发的女孩抱着膝盖坐在门口,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不理他。
他也没理会,就这么迈步走出去。
走到了酒馆,鬼佬正在那里算账,抬头看见他来了,不由得嚯一声:“稀客啊。”
他直奔主题:“怎么样?”
“眼睛坏了,娘俩住的环境,你又不是不知道,光线暗。”
他把做好的药丸放在桌上:“把这给她。”
“行。”
“总共十文。”
“嗯?”鬼佬不可思议的看他,“你特么自己要给,还要我出钱?”
“买卖,天经地义。”
“行行行。”
鬼佬给了他十文,他转了一圈,指着酒说:“我要买你酒。”
“你要就拿去。”
“买卖,天经地义。”
“那就二十五文。”
他把钱拍桌子上,抱着酒走了。
鬼佬收钱,这才发现桌子上的钱是三十五文,不由得摇头笑起来。
“真特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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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头的药铺,大家都知道,当他的徒弟都长不了。
眼看要过年了,于是他又收了个徒弟。
只是这次的徒弟,好像跟以前都不一样。
鬼佬又登门了,告诉他:“你也太抠了吧,就给你徒弟那么点钱,人家还得在我那帮工才能养活自己。”
他吧嗒吧嗒抽着烟,不说话。
“还有,你孙女也在我那,两个人干的挺好。”
他仍旧没说话。
“不表态是吧?那我可走了。”
吧嗒吧嗒声终于停了,他看了鬼佬一眼,问:“你给她开多少?”
“反正比你给你徒弟开的高。”
他放下烟,把钱递给鬼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