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瑚不怀好意的又揉又捏周肃的翘臀,“这是还没玩够呢?要不然,我们继续?”
周肃菊花一紧,忙讨饶,“不要,我不要了。”
贾瑚暧昧的扫过他缀满了红迹的脖颈,意有所指的说,“不是你求着我?”
周肃狂点头,“我求你!求你听我说!”
见贾瑚不追究了,周肃方继续道:“我听五哥说,父皇说了,若是程家不识相的话,就让皇后下懿旨,把程家小姐抬到七哥府上做妾。”
“妾?”贾瑚吃了一惊,又道,“不过,即使是妾,那也是贵妾,和侧妃也差不了多少了。若她生下儿子,还不是会被请封侧妃?再说,侧妃也是妾。”
“不不不,”周肃摇着手指头,道,“五哥的意思,是皇后下懿旨,说奔则为妾,程家女品行不堪为妇,只配做妾。”
贾瑚倒吸一口凉气。这招就狠了。程丞相那一支没几个嫡出的,可是整个宗族可有不少女儿。要是这懿旨真下了,别说整个宗族的女儿都嫁不出去了,就是嫁出去的姑奶奶,都可能被人休回去。
对皇上护短的个性,贾瑚有了新认识。周肃只觉得牙疼,叽咕道:“琅哥儿吃了这么一个大亏,父皇就没点别的表示?”
皇上有没有别的表示暂且不提,只说中秋在即,圣上隆恩,宫里放出去了一批宫女回家团圆,又要补充新鲜血液。而元春,凭着自己识字,和嬷嬷教养出来的规矩,留在皇后宫里做了女吏。
中秋家宴上,刘氏谈起这件事,也止不住的叹气,“也不知元姐儿怎么想的。好端端的,不去嫁人,反而要去宫里上赶着伺候别人。”
贾赦皱着眉头问:“元姐儿在皇后宫里伺候?”
刘氏点头,“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贾赦想了半晌,最终摇头道,“没什么。”
过了中秋,扬州林家的节礼才送了过来,刘氏正看着信,贾瑛拿着礼单进来说,“节礼比去年厚了两成。看来是姑父家是有什么事,这才晚了,并不是故意怠慢。娘亲,我说的可是?”
刘氏笑道:“是!你林姑父家有好事呢!”
“什么好事?”正说着,贾瑚撩起帘子进来了。
“哎呀!哥哥,”贾瑛嗔道,“你怎么突然进来了,外面丫鬟死哪了,也不通传!”
贾瑚告饶:“好妹妹,是我不叫人出声的。一家人没得生疏了。明日休沐,我提前告了假,和景辉几个去城外庄子上住一天。娘和妹妹去不去郊外庄子里?”
刘氏责备道:“你的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若是里面人在换衣裳又如何?生疏也不在这上头!”直把贾瑚说的,脑袋垂了下来,方放过他,指着信道:“你们年轻公子哥儿玩耍,我们可怎好掺和?再一个,你姑姑写了信来,我这正忙着打点呢。你妹妹要留下来帮我,你自去吧。”
她也想出去玩,贾瑛不高兴的嘟起了嘴,却也没反驳,只依依不舍的说:“哥哥,你们是不是去打猎?”得了贾瑚的肯定,贾瑛方道:“我想吃兔肉了,哥哥你打给我,我要自己烤着吃!”
贾瑚一边笑,一边应了,又问母亲:“娘有什么想吃的想顽的?儿子正好给您带回来。”
刘氏失笑:“家里什么没有?你妹妹爱吃那一口野物,我上了年纪了,不爱这些油腻的。你和朋友们玩个尽兴。”
贾瑚答应了,方急急去换了骑装,又叫人牵了他的宝马,立时走了。
贾瑛笑着说:“哥哥方才进来时还问娘有什么好事呢,我们一说不去,他便走了,也不问姑姑的来信。可见哥哥不是诚心来请咱们的。”
“你个促狭鬼,”刘氏笑道,“你哥哥的朋友想必在府外等着呢,他可不就急着出府么。”
“所以我说哥哥不是诚心的啊,”贾瑛捏着手指头,漫不经心的说,“我们若去,又要套马车,又要准备大堆东西,哪能说走就走。哥哥若有人在外等着,可不急死他了!他必是料准了我们嫌麻烦不去的,这才进来问娘。”
这一番话可叫刘氏笑的厉害了,“你这坏丫头,你哥哥惦记着你,你却在背后编排他。叫他知道了,可不轻饶你。”
贾瑛哼了几声,虚张声势道:“我才不怕他呢!”赶紧转移话题,“信上说的什么?娘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