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可以劝温心离开温宅。今日晚餐,也权当是离别前的小聚。
祝佩玉如此想,于是将抽屉中的放夫书取出交待白小。
白小好奇:“这是什么?”
祝佩玉知道白小不识字,只将同于琪的说辞又说给白小听:“是给夫郎的惊喜,明日我会出城一趟,我离开后,你便将它交到夫郎手里。”
一听惊喜二字,白小马上心领神会,急忙揣到了胸口,生怕被人发现。
“妻主出城去哪里?何时回来?”
祝佩玉回答不了白小这个问题,只叮嘱她要对温心保密即可。
白小点头如捣蒜,并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因为自己的失误,错将惊喜变惊吓!
祝佩玉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心会待你好的。”
白小不明所以:“妻主说什么?”
祝佩玉摇摇头:“没事。”
十月的夜晚,空气都透着彻骨的凉意,卧房门开,进来的不仅有祝佩玉,还有一阵凉风。吹的房中烛火打了一晃,灭了。本就昏暗不明的卧房直接陷入了黑暗里。
“抱歉。”
祝佩玉借着廊下的模糊灯笼光亮,原地适应了一会儿后,行至案前拿出火折子。
“不知何时起,妻主好像学会了道歉。”
祝佩玉看着火折子上的猩红光点理所当然道:“本就是我不小心熄的火。”
很快,火折子燃起火光,蜡烛重新点燃,照亮房中。可当看到满满一桌子菜后,祝佩玉还是愣住了。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温心的生辰,不是;原主的生辰也不是;两人相识与结婚的日子对于温心来说完全不值得纪念。
见她久久不动,温心疑惑问道:“怎么愣了?”
祝佩玉如实道:“只是在想今天是什么日子,可想了一圈,没想起来。”
温心笑笑,分别替两人倒了杯酒:“再不吃,饭就凉了。”
祝佩玉不再客气,接过温心递来的酒碰杯饮下。
凤国的酿酒技术成熟,口感醇厚,度数也高,原主又嗜酒如命,一杯下肚无异于洒洒水那般简单。只是三杯下肚后,祝佩玉拦住了温心再想满杯的打算:“小饮怡情,三杯足够了。”
温心杏眸凝向祝佩玉,久久后,放下酒盅:“妻主当真变了不少。”
祝佩玉笑而不语,正要吃菜,又听温心小声呢喃:“若是真的变了,便好了。”
祝佩玉不解其意,正要追问之时,忽闻院外穿来嘈杂的吵闹声。回头望去时,朱红的火光在窗棂上跳跃,她心道不妙,急急起身出门看去,果见隔壁的几个院子火光冲天。
那嘈杂的人声也清晰可变。
她们喊着:“走水了。”
事发突然,祝佩玉压根来不及细想,下意识的喊着白小,自己则急忙去拉温心的手。
可惜手没拉到,差点被一道寒芒闪瞎了眼睛,胸口剧烈的疼痛紧随其后,祝佩玉不可置信的颔首,看到刺入胸口那枚短刀的另一头:是温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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