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寻一眼就看出了他不怀好意,当即道,“你以为,被抓进宫中还有逃出去的可能?诏狱可不是虚设的!项觅,让人把他押入诏狱,严刑拷打!什么时候招供,什么时候再来告诉本公公!”
项觅对两名侍卫递了一个眼色。
二人立刻将飞猪一般的余彪嘴巴堵上,押入诏狱。
“余彪,能招供吗?”萧太后柳眉轻蹙。
项觅也道,“余彪在当地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被抓到京城,时间一久,不光家中人怀疑,就连当地百姓恐怕也会担心,关押在诏狱不是明智之举!”
燕西寻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这还不简单吗?项觅,这件事就交给你,你让人假传余彪的信,就说自己有事去外地,并带着他的家人举家迁徙……”
项觅心中一沉,“你是想把余彪的家人通通控制起来?”
“没错!只有这样,才没人会给欧阳剑通风报信!”燕西寻冷声道。
“是!”项觅领旨。
她退下后,萧太后审视着燕西寻,“你的手段可比先皇狠多了!”
燕西寻一把握住萧太后的手掌,幽幽一笑,“臣这般做,还不是为了太后?”
萧太后目光幽深,金鳞岂非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燕西寻足智多谋,就连她也不是很有信心可以完全掌控。
萧太后揉了揉发胀的额头,“行了,哀家累了,你下去吧。”
“臣告退!”燕西寻回了千岁殿。
“公公,韩将军送来的信!”林一闪身而至。
燕西寻接过,打开,只见上面写着:臣已经召回旧部,共计十五万人,距离二十万还差些许,但燕公公只要再给我三天时间,那些旧部势必都来投靠,届时,稳超二十万!www。
好啊!
燕西寻的双目之中迸射出一抹精芒,看来,韩先烈的这步棋,他是走对了!
韩先烈的旧部本就上过战场,经过操练,绝对能骗得过匈奴人和欧阳剑!
有了这二十万大军,匈奴和朝中都能安稳不少。
燕西寻将信放在烛火上,烧为灰烬。
……
太师府。
欧阳剑斑白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
“父亲,可是朝中又出了事?”欧阳纳德问道。
欧阳剑目光阴兀,“还不是燕西寻?他的命实在是太大了!”
又是他?
欧阳纳德的眸子眯起,“区区一个太监也敢插手朝政!现在更是堂而皇之的和父亲对着干!不如,儿子去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他说着,就提起了刀向着屋外而去。
“站住!”身后传来一声怒喝。
欧阳剑老脸肃穆,“你还嫌不够乱吗?本来匈奴使臣是可以趁机要求太后,看一看太后的私兵的!就因为他派出去的人刺杀失败,才失去了这个机会!你个竖子!做事的时候,多用用脑子!别就知道逞一时之勇!”
欧阳纳德心有不甘,“那父亲此刻可有良策?”
欧阳剑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不论如何,兵权才是王道!你,立刻去联络那几个朝廷钦犯,他们此刻恐怕都成了山寨响当当的人物!要他们烧杀掳掠,为父好向太后请旨,让你带兵前去剿匪!届时,也能顺利的安排你入朝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