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因为特殊的原因,我输掉了预赛。
我们的队伍都输掉了预赛。
我躺在床上,听到罗哈德在外面和医生谈着什么,似乎西蒙德斯少校也在。
“是的,他的头部似乎受过什么伤,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是特别确定,但是并不是太大的问题。”戴着眼镜,穿着白色医师服的医生说道。他看起来很老了,鬓角已经全部白了起来。
“也就是说他可以最近出院吗?”
医生点了点头。
“我估计他之所以晕倒,是因为受了什么刺激,应该和他的伤有关。”医生补充到。“再过几天他就可以出院了,没什么大碍,但是还是要注意修养,最好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我只是躺在床上,努力的去听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因为门关着,我什么也听不见。
过了很长时间,罗哈德走了进来,他身后便是西蒙德斯少校。
罗哈德看起来倒是比较轻松,但是少校则稍微有些严肃。
“放心吧,没什么大碍,你在医院里偷不了几天懒。”哈罗德是这样开着玩笑的。
等到哈罗德回去之后,西蒙德斯少校上到了我的面前,把椅子向后拖了拖,然后坐下来了。
“我建议你,退出这场比赛。”
我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建议。那个医生说你最近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所以我认为你应该退出这场比赛。”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当然,那不是你的错。”
我猛地抬起头来,一句话从嘴中冲了出来。
“不,我还能行。”
这场比赛我一定要赢。
少校最后同意了我的请求,或许是因为我的决心吧。少校在与我视线相交的时候,被镇住了。
待了一会,少校也离开了病房。
我一个人躺在房间的病床上,感觉周围都十分的安静。
这是一间单间,我知道,这是需要很高的消费的,幸亏我拿的起。
我重新盯着那一只放在花瓶中的花。
我想,那是一只郁金香。
不知不觉的,我睡着了。
在梦里,我在一栋房子里,走位躺着一些死去的士兵,而我的手中拿着两把手枪。当一个人破门而入之后,我对着他开了一枪,第二个人冲了进来,我也给了他一枪。第三个人试图从侧门进来,他先对着屋内开了一枪,打在了我身后的柱子上,我用左手握着的那支左轮打死那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