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日清晨,他布局在鲁国王殿的“鹰眼”,派人带回了消息,在两日前,杀手门的门主拒绝和鲁国合作,于王殿之中焚火自尽了。
“我很欣赏他。”札达尔转身,看着迈着头,双眼血红的牧伯夷几人,开口,“你们走吧!那个男人希望你们活着,杀手的意志终需有人传承,和勇士一样。”
话落得极低,札达尔背着手,又看了眼同样跪拜在地上的撷,他眼前的这个男人曾是草原上的第一勇士。
如今,对方以一个“杀手”的身份跪拜在他的眼前,札达尔神色有些复杂,“柯达汗,我还记得十四年前的白节,那日篝火侧你饮酒豪爽的样子!”
撷抬起头,看了一眼札达尔,苦涩的冷笑了声,“大君,那你可还记得篝火边上跳舞的那个女子!她叫巴雅尔!”
“巴雅尔”札达尔嘴中低念了一声,十四年前,他虽年幼,可他是记着那个桀骜的女人的。
当年,柯达汗曾闯进前大君的帐篷,抱着那个女人的尸体撕心裂肺的嘶吼。
在前大君的怒气之下,柯达汗丢下了自己镶着宝石的马刀,那是前大君赐给他的,他抱着女人的尸体跑入夜色之中,再也没有回来。
这般风韵的事情,总是会勾起闲散人的舌头,札达尔也是从奴隶们的嘴中,听说过柯达汗和巴雅尔之间的事情。
札达尔直视撷忽然抬起来望着他的双眼,没有移开,半晌,开口,“柯达汗,你恨我阿爸,是吗?他占有了你的女人,那个巴雅尔。”
“不,大君,我恨我自己,恨那个草原第一勇士柯达汗。”撷闭了闭眼,有泪水滑过他的脸庞。
“那你和他们走吧,草原再无柯达汗了,你现在叫撷,不是吗?”札达尔低笑一声,“走吧!离开草原,不要再回来了,这儿是草原男子的浦丹!”
没有回答,撷同牧伯夷一行人,将头埋得极低,手死死的攥紧,鼻息粗重。
札达尔见后,他用目光示意了身侧的士兵,士兵见后,走了出来,托着失神的牧伯夷几人的身子走出帐篷。
待牧伯夷一行人离开后,柯衾尔单膝跪拜了下去,仰着头看向札达尔,“大君,我是柯达汗的阿哈,大君勿”
“柯衾尔,我没有怪你的胡度。”札达尔缓缓的摇了摇头,“柯衾尔,他再也不是曾经的柯达汗了,你知道的,是吧?”
柯衾尔没有回答,失神的将头颅低下,脑海中闪过一个在草原上策马弯弓射箭的男人,低喃,“柯达汗,我的胡度”
“柯衾尔,你下去吩咐吧!告诉那七个部落的首领,我要让这群杀手安全的离开。”札达尔嘴角勾起,像个谋略者一样笑起。
当札达尔说完,柯衾尔皱了皱眉,“大君”
“你很疑惑是吗?”札达尔望着低语的柯衾尔,他冰冷的笑意在嘴角边蔓延开,“我很想知道,一群愿意冒死救助自己伙伴的杀手们,他们会如何对待杀了他们门主的鲁王?”
在札达尔说完之后,柯衾尔微微的愣了愣,掀开帐篷的一角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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