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于人温嘉嘉不得不陪笑,“叔叔你说什么呢!嘉煜是我前桌,这是我俩的练习卷,我没写名,他没考好,就那革命友谊,前桌有难我温嘉嘉必帮好吗?”
傅满洲无语,这些孩子都是怎么想的,没考好就没考好,弄虚作假做什么,“笔?”
温嘉嘉埋头对着书包又是一顿捣鼓,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捞出支碎了尾端的蓝笔,“叔叔给”
“是你喜欢的类型吗?”傅满洲追问,小花被猪拱,园林叔叔会伤心。
温嘉嘉略作思考,吐了吐舌头:“不是,他太稚嫩啦,和他走一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俩是姐弟呢!”
“你很在意年龄差吗?”
温嘉嘉一顿,介意吗?好像吧。
“嗯……怎么说呢,一点点吧”
“一点点?”
温嘉嘉没心没肺:“上下限三岁吧,周嘉煜那家伙又白又瘦,看着跟个初中生似的”
傅满洲接话:“初中生和你不也就相差三四岁吗?”
温嘉嘉一听,理是这个理,但周嘉煜真不是她想要的那种类型。
“哎呀,我也讲不明白啦,我还是希望对方可以带着我向前进步的那类男生吧”
温嘉嘉继续说:“我可不愿意拖家带口,和男朋友出去玩,像带了个儿子”
十七岁,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年龄,说起未来心中的那个人总是滔滔不绝。
傅满洲没再说什么,重新启动车子。
温嘉嘉的钢琴是傅满洲一年前就派人出去订制的。
国外托运回来已经到傅家专设的琴房了。
“会吗?”傅满洲走到钢琴前,薄唇微勾。
温嘉嘉摇头。
下一秒,傅满洲坐了上去,轻启、试音。
“还不错”傅满洲笑,“想听吗?”
温嘉嘉意外:“你连这个都会?”
傅满洲自嘲般:“怎么说也比你多活了十年”
“……”
叔叔,我们能说些好听的吗?怎么还带自我拉踩呢。
傅满洲弹的是《卡农》。
天籁般的琴声从指尖缓缓流淌,温嘉嘉第一次接触到的钢琴曲也是这首。
它很神奇,或许该说是非常具有共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