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任盈盈的好奇,黄琦摇头道:“任姑娘,那人是谁你就别问了,我是不会说出来的。”
“好吧!”听到黄琦这么说,任盈盈没有勉强他,只是黄琦想要离开日月神教这件事,却是让她有些为难。如果她没有答应她父亲的话,凭借着两人的关系,她自然会答应黄琦,任由他离开。可要一统江湖的她,就像她父亲说的,确实是需要黄琦做为帮手。
虽然希望黄琦能够留下来帮助自己,但任盈盈不想强留他下来,闹僵两人的关系。而且黄琦对她只有恩,她又不是恩将仇报的人。答应与不答应,都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这让她极为为难。
“黄公子,这件事,你可以让我好生想想么?”想了想,任盈盈还是决定先拖延时间,等过段时间再说。
“这倒是没有问题!”黄琦闻言点头应下,迟疑了下道:“任姑娘,黑木崖短时间内我就不回去了,我还要回家看望下家人才行,毕竟我有很长时间没有回去了。”
任盈盈笑着道:“黄公子有着绝对的自由,想要去哪里,自行前往就可,不必和我说的。”
“如此多谢了!”黄琦点头道谢,虽然他想走就走,任盈盈就是想拦也拦不住,但没有必要的话,他不想这么做。一来那样显得他不讲诚信,二来必然会失去任盈盈这个朋友,实在没有必要。
过了没多久的时间,出去探查消息的桑三娘和鲍大楚两人回来。
任盈盈出声问道:“消息探查的怎么样了?”
“回教主!”桑三娘躬身回道:“据属下打探到的消息,岳不群将于明日午时时分,于泰山派东岳大殿前的练功广场上处死方正、冲虚和令狐掌门三人。”
任盈盈点头问道:“向右使何时能够前来?”
鲍大楚躬身回道:“回教主,我等一直和右使保持联络,右使已经率领大队人马前来,时间大概也是在明日午时上下。”
任盈盈挥手道:“你二人再行出去打探消息,一有最新消息,便回来禀报。”
“是,教主!”桑三娘和鲍大楚两人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等到两人退出后,黄琦出声问道:“教主,这任我行到底是如何掌控那些正气盟人手的?方正大师和冲虚道长乃是武林的泰山北斗,少林派和武当派乃是大派,其等要不是被逼迫,黄某想不出那些人怎么敢随着岳不群这般做。”
任盈盈回道:“当初家父交给向右使一些毒药,那些毒药给了那些人服用,好掌控其等。因为岳不群身上有着三尸脑神丹毒药的关系,便将那些解药交给了他,不想岳不群如今却是不听圣教调遣,已然不顾他自己的性命了。”
“人都是惜命的,黄某实在是想不明白,岳不群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黄琦不解的摇头,随即道:“教主,你说这会不会是岳不群的诡计呢?”
任盈盈若有所思的问道:“怎么说?”
黄琦没有马上回话,而是挥手示意祖千秋和马三雕两人出去,等两人出去之后,这才道:“岳不群知道任姑娘你心属令狐掌门,因而有着将令狐掌门处死的这个消息,为的就是引你前往。一旦将你抓住的话,就可以趁机威胁任教主了。”
“可是家父他。。。是了,他们并不知道家父已经过世这事。”任盈盈先是摇头,随即有些明白的点头。
黄琦道:“或许他们还存着任教主也前往的想法,将任教主一网打尽,毕竟如今这泰安城中,可是有着正道的诸多高手。至于十香软筋散,有了上次的教训,相信其等应该是有所准备的。”
任盈盈略带担忧的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等却是危险了。”
“等到大队人马前来,我等不会有危险的!”黄琦笑着摇头,继而道:“再者说了,这只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可能并不是这样,真的是岳不群疯了,想要得到易筋经和太极拳经也不一定。”
任盈盈点头赞同,说道:“都有可能,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我等都要小心行事才行,毕竟在他们看来,我等是魔教中人。”
“是这个道理!”黄琦点头表示明白。
黄琦等人来到泰安城的时候,已经是申时,等到桑三娘和鲍大楚两人打探消息回来的时间,夜幕却是降临。如今两人又聊了几句,祖千秋却是前来告知晚饭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前去享用了。
吃过晚饭,桑三娘和鲍大楚两人还没有回来,黄琦便和任盈盈分开,回了房间。
当天晚上,黄琦并没有得到什么新的消息,在练功中度过一夜。
第二天上午,吃过早晚后,到了九点多左右,一行人乔装打扮,跟着泰安城中正道的诸多好手前往泰山派,暗中潜伏。
桑三娘、鲍大楚、祖千秋、马三雕四人只是稍稍改变了容貌而已,黄琦和任盈盈两人却是扮作一中年男子和中年妇女,在任盈盈的巧手之下,就算是熟悉的人,只怕也难以认出。
来到泰山,在上去泰山派的路上,原本黄琦以为会受到正气盟的阻拦,不想一帆风顺,竟然是一点阻拦也没有。
踏上泰山派,在东岳大殿前的广场上,各派分别站立,黄琦等人站在散人队伍的中间,既能够看到广场上发生的情况,也不至于因为靠太近而被注意到。
不算黄琦等人,聚集在这里的正道高手起码有着上千人,单单少林派、武当派、丐帮这三个大派,加起来就有七八百人,其中丐帮人手有着前两者之和之多。除了这三派外,其余门派的人手和散人加起来,有着四五百人左右。整个广场,后半部分完全被站满。
正道众人前来,岳不群和正气盟的人却是还没有出来,里面十分的寂静。
岳不群等人不出来,正道中便有人准备强行闯进去,只是被少林派和武当派的领头人拦住,并没有成行。两派领头人担心各自门派掌门的安危,自然不愿强闯进去,以免岳不群狗急跳墙,害了各自门派的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