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时,我求求你,让我留下这个孩子吧!”夏清源眼中含泪,拉过他的手叠在自己腹上,“你是孩子的爸爸啊,你怎么忍心不要它?”
穆寒时依旧不为所动,“我有家室,我娶了妻子。”
“那又怎么样?!你和她结婚只是为了……”猛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夏清源在骤然冷下来的空气里瑟瑟发抖,连抓住他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低垂着脑袋惨惨道歉,“对、对不起!”
穆寒时抽回手,眼底的光明明灭灭,让人辨识不清,“清源,我们相识多年,你向来豁达骄傲,什么时候学会的死缠烂打?”
夏清源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泪光里撑起的微笑凄美而决然——那或许是因为,从来是我爱你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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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合室。
穆寒时推门进去,温柔正在清创,他拿过她手里的利多卡因(医用临床常用的局部麻药),说了句,“我帮你。”
温柔皱眉,“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穆寒时愣了愣,他该怎么说?
自己通宵达旦研究完那本借来的书,有了点眉目,就过来找温如严的主治医生探讨一下,不曾想会那么巧地遇上她。
最终穆寒时叹了口气,“温柔,让你父亲转院吧,我来治他。”
她却倏尔笑了,“你这样做,是为了不让我去报复夏清源么?”
“……”
“好啊,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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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冷清了好多天的穆公馆,终于添了几分人气。
“张嫂,我想吃的爆炒虾仁呢?怎么没有?还有红烧肉、麻婆豆腐、水煮鱼,你都端哪里去了?”
饭桌上,温柔搁下筷子,皱着小脸兴师问罪。
好不容易回家吃一顿,和厨房交代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菜色,一道没有不说,这端上来的都是什么?
清汤寡水的,要她皈依我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