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瓜?家住福乐村。”李管家不知何字,问:“是什么只什么瓜?”
“瓜子的子,瓜子的瓜。”他一着急将孑瓜说成了子瓜,觉得子瓜倒是蛮顺耳,便也不更正了。
李管家一手拿着笔一手把着本子,“你要做杂工?”
“是的管家。”
李管家说:“我们店供吃供住,工钱少些。”
“工钱多少?”孤独觉得自己来对了地方,这家店不仅供吃供住还有工钱,只希望工钱会多一些。
“一月十八枚铜币。”
“管家我能在这家饭店做杂工吗?”十八枚铜币孤独倒觉得蛮多,决定要在这家店住下。
“当然可以。你决定要在本店做杂工?”
“是的管家。”
“好。”李管家持笔往本子上写上孤独现起的名字。“子瓜。嗯,好嘞。”
“我该干些什么?”
李管家说:“杂工走了,院子的地也没扫,柴也没人劈,只能掌柜的和老板娘去做。这回你来了,他们可以歇着了。”
“小城子!”李管家唤店小二。
“来啦!”
这一层的店小二名叫小城子,听李管家唤他,立马跑来。
“去把子瓜带去见掌柜的,这是我们食客来的新杂工。”
小城子手把胸前搭的抹布,“好嘞,跟我来。”
孤独很欢喜,他跟着这位叫小城子的店小二走入店后的院中。
掌柜的略胖以近不惑之年,把着把大扫帚靠在摇椅上。
“掌柜的,这是新来的杂工,叫子瓜,李管家叫我带他见您。”
掌柜的睁开眼,看向新来的杂工,将扫帚把开,“嗯,你带他去后院,把那些柴劈了。”
“好嘞掌柜的。”小城子立即叫上子瓜,“来,跟我来。”
孤独跟着店小二来到后院,见到一堆未劈开的圆木段。“你把这些木头劈了,我还有事。”小城子很忙,说了句便去了。
孤独很高兴,他挽了挽袖子,去拿起一把大斧子。地上有一段立着的木头。他双手拿着斧子看着木头,自说:“普通人的生活,开始了。”
他举起斧头劈向木头,斧好木头干,圆木应声而开,崩倒在地。
一旁有些劈好的木头,他照着大小干起活来。
这食客来的老板娘三十出头,长相好看,穿戴皆贵,闻得劈柴之声以为是当家的,过来瞧时,却是个未见过的。
“你是···”这老板娘问。
孤独不识得这长得好看的妇人,但他感觉出来,这妇人是这家的。回道:“我是新来的杂工。叫子瓜。”
“你原来是新来的杂工。”妇人说。
“是的。”孤独立起一根被劈成一半的木头。随后将其再劈而开。
“总算来杂工了,这两天把我手臂都累肿了。”妇人捏着手臂在抱怨。
“劈了柴把地扫扫,看到什么活就把活干了。”妇人甩了甩手帕,说过话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