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返回去开门时,发现罗米赫已经离开了。直到圣诞节假期结束,他也没有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后来我又到博恩斯家询问,才知罗米赫并没有与他们相认。我们的心情很沉重,十分担心作为穿越者的罗米赫会因缺乏生存能力孑然死在哪个角落。
“他怎么突然消失了?”布巴吉折好寄往魔法部的求助信,让猫头鹰衔住带走,“老伏也走了,他俩不会打起来了吧?毕竟日后里德尔可是屠了博恩斯全家的。”
我抬手抹脸,“怎么可能嘛。他们眼下又没结怨,顶多就是里德尔没给罗米赫好脸色。里德尔现在才17岁,羽翼未丰,怎么会给自己找麻烦?”
转眼间到了三月初,冬春之交,尚还料峭的西南风带来了大量水汽。
七学年的课程不算繁重,叫我一有时间就到猫头鹰棚屋去等魔法部的回信。但这样持续了两个月也没有收到一点讯息,反而让我亲眼看见趴在芙伊拉身边的纳吉尼理直气壮地快速用毒牙粉碎了费曼·查尔斯从美国寄来的信。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赶紧从纳吉尼的嘴里抢过一个还算完好的火漆印,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偏偏芙伊拉被纳吉尼缠住了脖子,连动的机会也没有。
啊!里德尔!泥煤!
要不是我来一趟以前懒得提的猫头鹰棚屋,都不知道里德尔和他的蛇居然这样胆大包天。
戈加提着一沓信件飞进棚屋,落到水槽上低头饮水。在它脚下,经历了千磨万难、跋山涉水的信件上密布着错落的泥点。此时,油纸信封上的字眼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ToLordVoldemort
给里德尔的信?这么多,看来是他在世界各地的那些信徒寄来汇报工作的。
自从弗利蒙特发明了染发灵,学生间很快刮起一波染发之风。布巴吉顶着一头芭比粉发兴冲冲地告诉我,她要让咪咪也拥有一身亮眼的毛色。
我:“……”咪咪说:屑屑你。
黑湖里的冰开了。布巴吉专门征求了迪佩特的同意,组织学生们划船游湖。弗利蒙特和尤菲米娅拉着我和穆迪坐同一艘船。
就在前几天,弗利蒙特拐带尤菲米娅夜游约会赶巧被普林格抓住了。格兰芬多学院院长痛批了他们两个小时,并勒令他们以后不准独处。
于是,两个人形电灯泡诞生了:我和穆迪坐在船上静看弗利蒙特和尤菲米娅“弗利”长“菲菲”短。
之前不小心偷看了穆迪泡澡的事还没从我的脑海中淡化,这一遭直接让我尴尬到了极点。我坐在穆迪身边,但一个劲儿地往船壁上靠,大有倾出去的架势。
之前与我干嘴仗的人鱼也出现了,与它一起出现的还有几只稍年幼点的人鱼和两只格林迪洛水怪。
人鱼趴在我们的船外壁上,从水里捞出一把水草,这些水草被折成花型、捆作一束。
“你快毕业了。我们好歹相熟,这个给你。”它抬掌打在我扒拉水草的手上,“本大人一番心意,你少辣手摧花。”
“法逻,”不远处的船上传来几道哄笑声,“不是说你在跟汤姆交往吗?莫非是汤姆嫌弃你了,你竟然要跟这样恶心的畜生交往?”
穆迪原本撇着头在跟旁边船上的人说话,闻此即刻正回身冲露琪身边的女孩厉声说到:“无缘无故对同学恶语相向,你的家族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吗?”
我回身拍拍他的肩,“没事没事,玩笑话罢了,别在意。”
穆迪猛地皱眉,方欲言,却见我做了一个“wink”表情。等到他终于压下怒气,我用意念召出全息板面,直入主题,释放“马形水怪”召唤卡。
“啊!”
得意洋洋的露琪等人失声尖叫起来,不过五秒钟,他们乘坐的小船被大力掀起来。而后,四人就如饺子下水般纷纷滚落黑湖。
一只满身披着墨绿水草的马形水怪跃出水面,带起的浪花将想要重新游上船的四个落汤鸡推得更远了。它精准地咬住最开始嘲讽我的女孩,然后邀请她来了几个黑湖底免费一分钟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