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错药了?”
姬闵看着牌桌上垒的老高的现金,顿时来了兴致。
老剑心力交瘁地解释道:“前天老九说要打牌消遣一下,等小白虎和你们来冰府。”
“结果····”
老剑无语的看向趴在牌桌上的假眼“这货一来就变味了”
“你们春府都是些什么人啊,牌品这么差就别让他上桌了啊”
“咳咳,假眼吗?他也没砸桌子啊”
章扬和姬闵对他的名声也略有耳闻,心虚的看着正襟危坐的假眼。
“踏马的,这货输了就不许我们走,非得说输家不说散场就不许走。”
“都连续打了两天两夜了,扑克牌都TM被搓坏十几副了”
“我真受不了了。”
老剑老泪纵横的指向老九脚下。
一条铁链将老九和假眼等人牢牢地套在一起。
假眼这是真怕老九跑路。
“你不是没打吗?要不去睡一会儿?”
姬闵好心的安慰。
老剑捂着胸口“我们兄弟命苦啊,好不容易跟着你们混口饭吃,都以为好日子来了”
“计划等分红下来,买套房子娶个妹子,结果假眼一来非拉着老酒入股,说输赢各一半”
“泥马,他从坐下来到现在,一把都没赢过”
“我们三兄弟连明年的分红都输进去了,求求你们,抓了假眼吧,这货不是好人啊”
恰在此时,老酒和老枪循声看来。
章扬嘴角一阵抽搐。
两兄弟那渴望的眼神。
四目相对,老酒流下悔恨的泪水。
“哥,咱不打了行吗?”
老酒颤颤巍巍的晃动酒壶,已经没酒了。
“老弟,你信我,有赌未必输,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假眼语重心长的对老酒做起思想教育。
“哥,行行好,别说单车,现在输的我们公交车都坐不起了”
老枪红着眼,哀求道:“别打了,哥,求你了”
“算了吧”
嗨狗也扛不住了,有气无力的劝道“你都没钱了”
“啪”
只见假眼一把抠出自己的假眼珠子拍在桌子上。
“这玩意值五千,再来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