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大部队离开聚集区,平日里守备森严的医院此刻空荡不少。
大堂中十几个阮家安保聚在一起吃着宵夜。
“听说要跟白家开打了?”
“切,大部队都开出去了,说不定现在已经血流成河了”
“幸好我们留下来保护少爷”
“嘿嘿,运气好”
安保们吃着干巴巴的宵夜,喝着劣质粮食酒。
不一会几人酒劲上头。
一阵风吹过。
深夜的寒风让几人不禁身体一抖,下意识地收紧衣领。
“嗒嗒嗒”
清脆的木棍杵地声响起。
一个穿着军大衣,走路有点颠簸的身影从医院外走来。
“谁?”
“是个大爷”
“这么晚还来看病?也没个人陪着,可怜”
几个安保喝的面红耳赤,模模糊糊勉强能看清来人。
小老头走得很慢,看起来有些吃力。
安保们放下戒心,继续回到桌前。
“喂,那个谁,干什么的?”
小老头路过几人身边时,安保头目喊住对方,照例盘问。
也许因为对方是老者,几人都没有在意,只要他随便找个借口就能应付过去。
不料小老头缓缓转头,目光在几人身上徘徊。
“杀人的”
老头声音沙哑,就像有一口老痰吐不出。
“哈?”
一群彪形大汉以为自己听错了。
纷纷转头看向老头。
“嘶···”
白光乍现。
照亮了夜空。
老头出手极快,拐杖中藏得剑一闪而过。
如白虹飞逝。
最靠近他的两个安保脑袋滚在地上。
隔了好一会才有鲜血溅出。
“玛··德,敌袭”
“呜呜呜”
其他安保反应过来,下一刻几只大手捂住他们的嘴。
一群穿着黑山镇标志性黑色短衫的汉子从几人身后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