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女僵尸被引向了大山阴面,我赶紧追了过去。
马尾女子跟在我后面说她叫梁红,是做古董生意的,她与人搭伙过来是准备一起盗墓。
这伙人一共七个,她、大胡子、刀疤男表面上是穿一条裤子的,大胡子和刀疤男死在山神庙,她处理好现场后,就找上了另外四个人。
另外四个人以玄德先生的学生为首,前不久他们五个人正在山里转悠,玄德先生的徒弟接了个电话,就找起了僵尸,接着就到了老婆婆家。
老婆婆拼命阻挡,被打了个半死,见了血,女僵尸也就被惊了出来。
“你跟他们是一伙的,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寻着僵尸的足迹,我走在山林里,听她在身后讲到老婆婆的死,我愤怒的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过去。
梁红玩着手里的匕首,“他们并不相信我,不然我也不会被他们留在山顶放哨了。对你讲这些,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他?”
她咬牙看着我的眼睛,我掏出枪对着她,打开保险,她虽然神色慌张,却咬着嘴唇没躲。
我收起枪,继续往前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看在你只放哨没有伤害婆婆的份上,这次就放你一马。”
一路追下了山,深入的翻过了一座小山,又钻进一座大山,就追丢了僵尸的足迹。
梁红冷着个脸,一直吊在我后面不远处。
一路上,我走她也走,我停她也停,我拿枪威胁她,她就倔强的咬着嘴唇,问我是不是他?
“喂,你有那四个人的电话吗?”
眼看天要黑了,我朝那边喊了一声,她不快不慢的走过来,“我们从来不用电话联系,走到哪里都会习惯性的留下彼此认识的记号。”
“那你说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
我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梁红冷冷的吹着匕首,还是那句:“你是他吗?”
“是又怎么样?”
被她问的烦了,我索性直接承认了。她咬牙切齿的紧紧握着匕首,悠悠的说:“你杀的那个大胡子是我同母异父的亲哥。”
我正准备动手,没想到她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但是他杀了我亲爸和咱妈。”
“你想说什么?”
“我就这么一个亲人,我一直矛盾的不知道该不该杀他,你杀了他,也算为我爸妈报了仇。”梁红情绪纠结的讲完,好像放下了多年的心事,松了一大口气,突然又话锋一转,干净利落的说:“反正我没有亲人了,你睡了我,以后就是我男人了。”
“滚你个蛋,睡你的是大胡子。”
我的话好像提到了她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她倔强的说:“我当时看到了你,你用邪法附在了他身上,睡我的就是你。如果你认为那不算,可以再睡一回。”说着她就开始扯皮带,看样子是要来真的。
“行了,随便你怎么认为!”
懒得跟这女疯子纠缠,我看着眼前的大山,她停下动作,指了一个方向说:“记号指的是那边。”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跑过去,过了一会,她穿好衣服追上来,带着我寻着记号往深山里搜寻着。
走到天色大黑,远远的看到了一间破旧的木房子。
木房子外面钉着几根木桩,木桩上还挂着铁链子,旁边还有一个铁笼子,估计是打猎的人在山里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