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盈袖凭着自己与仙石的感应指引着前去寻找花神之路的方向。
“喂,累死了,你们两个慢一点行不行啊!”秦皓朝着前面走了一天仍然健步如飞的盈袖和江云汉嚷道。
“哥哥,我们不是才歇息过吗,你怎么又累了?”
“盈袖,你——哎,江云汉他是习武之人,走了这么久不累我倒是可以理解,而你呢,盈袖,你吃了匹马呀,不对,马走了这么久也累了呀。”
“我想盈袖是因为有仙石护体,才感觉不到累的。”
“啊,早知道临走前,应该问葛老头要样法宝才对。”
盈袖不知想到了什么,呲的笑了出来,“爷爷定早料到你现在的样子才让你留在家中的。”
“还真是没良心,哥哥都要累死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这样吧,我看前面不远处,有几户人家,今晚我们就在那里借宿一晚吧。”
“啊,太好了!”
嘭—嘭—嘭!敲了几下门后,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位大约四十多岁的妇人,她上下打量了三人,问道:“请问三位有什么事吗?”
盈袖:“大娘,您好,我们是从乔木镇来的,途经此地,不知大娘能否行个方便,让我们借住一晚,哦,我们不是坏人——”
“姑娘面善,我相信你们不是坏人,随我进来吧。”
盈袖松了一口气,走进院子。这院子简陋的很,左边都可以用残垣断壁来形容了,屋顶上的瓦片也跌落了一些。
“前两天刮风,把瓦片都吹落了,还没来得及修呢,你看这——”
“大娘,若不嫌弃,就让我们帮您修吧!”
“这怎么好意思?”
“大娘,我们路经此地,您好心收留我们,我们为您做点事实应该的。”盈袖与云汉相视一笑。
“对对对,大娘,就让我们帮你吧!”
“好,好,多谢你们了。”
秦皓和江云汉在翻修屋顶,盈袖在院子里帮着大娘择菜。
“大娘,家里只有您一个人吗?”
“我还有一个儿子,前些日子进京赶考去了。”
“大娘真是好福气,您儿子一定很孝顺吧!”
“是啊,他是很孝顺啊,对了,姑娘,我家里只有两个房间。今晚你就和我睡,那两个小伙子就住在我儿子的屋,行吧?”
“好啊,麻烦你了。”
“哎,不麻烦。”
屋顶上,秦皓累的躺了一会儿,江云汉:“秦皓,累了的话,就下去休息休息吧,我一个人也可以。”
“啊,太瞧不起人了,江云汉,武状元!”深吸一口气,坐起身来,“那个,有没有兴趣交个徒弟呀?”
武状元笑了笑:“行啊,不过练武挺苦的。”
“呃,看来你这些年受了不少苦啊。”
“嗯,特别是刚开始的时候,每天打坐,蹲马步,后来还要挑满十水缸的水。”
“难怪你小子考上了武状元,小时候动不动就会生病吃药,现在身体好了吧。”
“七岁那年发烧发的厉害,差点就烧过去了,是师父恰巧游历到乔木镇,救了我一命,后来就收了我做徒弟,在青城一呆就是十年。”
“是那年夏天吗,有一天雨下的特别大,西郊那边河里的石板桥都被冲走了,我和盈袖还有葛老头都被困在了老宅里。等雨停了,水也退了,桥也修好了,再去找你玩时,你爹娘就说你走了,给人当徒弟去了,给我和盈袖哭的呀,你别笑,我说的可是实话。”
“你们都哭了?”
“啊呀,是盈袖那丫头哭着要找云汉哥哥,说云汉哥哥不凶,脾气好,比我好多了呢!”
“都怪我没告诉你们。”
“怪你干嘛,你当年都差点死翘翘了,走的时候肯定是晕乎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