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后,孟欣然把我奉为了救命恩人,对我照顾有加。
甚至显得有点殷勤。
一般的公立医院,也很少有护士愿意给病人喂饭的。
更何况我右手还能动,她这样搞得我很不好意思。过程中还被曾医生撞到了两次,都快解释不清了。
我已经对孟欣然多次说明,这次除魔不收她钱。
可孟欣然非觉得这种事不给钱不吉利。一咬牙,给我转了500,让我赚到了当除魔人的第一桶金。
她一个穷学生没什么钱,还跟我抱怨过说南方吃饭贵量还少。不像东北,十几块钱盒饭随便吃。
我也不坑她,跟孟欣然说下次如果又遇上了怪异,免费帮她处理一次,算她一次250。
孟欣然一听以后还要遇上,当即又被吓傻了,骂我乌鸦嘴。
病房门口,我托着左臂的石膏,对曾医生笑道:
“谢谢医生。还有小孟,这两天麻烦你们了。”
“没什么,伊言大哥。。。。。。我还要谢谢你帮我忙。”
孟欣然看看我,又看看曾医生,不方便说伪人的事情。
但她的眉来眼去,却让曾医生误会了。
“怎么?小孟。这么快就和帅哥确定关系了?”
“才不是!伊大哥他是真的帮过我大忙!”孟欣然连忙解释。
曾医生年过四十,怎么说也是个老江湖了,嗤笑一声,对她继续调侃。
“唉。你们年轻人别以为我不懂。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吊桥效应嘛,小孟你怕黑还在上夜班,和这位帅哥待久了,有感觉正常。。。。。。”
曾医生不和小孟聊工作的时候,还是很和蔼的一个大叔。
“哎呀!都说不是了。。。。。。”孟欣然气得挥起小拳头。
我没办法给中年道士补刀,只能坐上出租车,独自出了院。
我现在的形象可谓是相当凄惨。
左臂骨折,小拇指骨折、脑袋挂彩、全身裹着大大小小的纱布棉垫,再包一包就可以进金字塔了。
我也知道,自己不能一直浪下去。
身上的旧伤没好,就一直添新伤,迟早有一天要残废的。
可这样的我,偏偏就是有一堆不得不处理的事。
首先是爷爷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