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乃一县之长,尔何人?有何权利,审问本官?”
沮授就是要将事情闹大,这样,才能够引起更多的人注意,所以,才隐瞒身份至今。
堂上那人脸色终于变了,仔细盯着沮授半晌,却见赢天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这才沉默了少许:
“一县之长?竟敢欺瞒本官,冒充县长,该死,给我绑了!”
沮授瞳孔微缩,见那些士卒就要上前,冷笑着从怀中取出一物,仔细看去,竟然是县官大印,周围的士卒们连忙止住脚步。
这玩意……是没办法造假的。
“嗯?”
堂上那人没想到一个县长竟然随身携带自己的官印,神色铁青:“此物,你从何偷来?”
“放肆!”
沮授虽然这时候混的并不好,但那只能说明,他的地位匹配不上他的才学。
但这绝不代表,随便一个小官,就可以轻辱。
“本官是你能够质疑的?”
同样的话,虽然没有惊堂木,可沮授显然更有气势一些,士卒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见堂上那人脸色忽青忽白,最终,才咬了咬牙:
“此贼盗窃官印,十恶不赦,来人啊,将他抓起来!”
到了这时候,别说沮授赢泽了,就算是普通士卒都明白了。
自家大人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犯得着么?
关键是,自家大人的品级不够高啊……比之县令,还差了一些。
“还等什么?”
堂上那人连惊堂木都不用了,狠狠的一拍桌案:“没听到本官的话么?”
“诺!”
为首的那武将犹豫了一下,竟然一挥手:“都抓起来!”
沮授脸色难看,这时候,他意识到,堂上那官员……出身来历,恐怕不简单啊。
因为这武将明显品级不低,可眼瞅着自己的官印,还敢上前……
只能证明,堂上那人背景很深。
甚至让这些士卒冒着杀害朝廷命官的风险,也要将自己制服。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失去了作用。
不但如此,而且,还因为他身份的缘故,成为了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