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当过父亲,不知道有很多的所碎之事,有时你都想像不到的。”
“按你说,让我结婚再离婚,我们才能匹配啰。”
“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保林有些急了。
“保林你看,结过婚,又有儿子。”
“别说了,这些我都知道。”
“我怎么说呢,你看我心里住着儿子,这是事实吧。”
“嗯。”
“还有前面的老公,偶尔也会想起,这些人都是从我生命过过的,如果说不留一点痕迹,那是骗人。”
“你不恨他吗?”保林问了一句。
“恨他,不过逸凡说到底也是一个可怜的人,人并不坏,气来的时候,他不能自控。”
“一个打女人的人算上好男人吗?”
“当然不算。”
“你还说他好。”
“不,不是,我说他是个可怜人。”
“逸凡活该,将这样的好女人弄掉了,可以说,他早就后悔了。”
“现后悔不后悔是他的事,与我没有关系了。”
“你还想他是吧。”
“不想他,想他干什么呢?但不是说让他消失就消失,只要一提起他,自然而然脑海里就有他的画面。我说这些,就是让你知道,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心里装着这些东西是避免不了的。”
“你为何要对我说得这么清楚。”
“我是说假如,假如我们结合了,在天长地久的日子里,我可能或多或少流露出来你最反感的东西,你是多么的痛苦,你想过没有。”
“你就是为了这些,不让我接近你,不向任何人说,不声不响的离开的。”
“有这一层意思,也不完全是,我不想结婚是为了离婚作准备。”
“世界上,没有男人在结婚前,就想离婚的事吧。”
“男人就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昨天,你见过一个中年男子吧,他结过两次,离了两次,我的货大多数是从他手上进的。”
“他是不是喜欢上了你。”
“他喜欢我,我对他也有好感,但,两个人不可能走到一起。”
“为什么?”
“问题很简单,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如果加上我就有四个孩子,经济他不成问题。”
“那不是挺好的嘛,有钱有什么事不能解决。”保林说这话时,心里酸酸的。
“呵呵,你到现在还是那么天真,你想想,他的儿女能与我一个后妈过到一块吗?你做得再好,他们不可能从心里接受你的,不恨都不错了。”
“时间不是能改变一切的嘛。”
“有些事可以,原则性的问题,是永远解决不了的。”
“你这么年轻,难道就过独身吗?”
“这个要看机缘。”谣谣说完目光暗谈,翻弄着她的进货单,对照着今天卖出的货。
保林没有再说话,很认真的看着谣谣,可就是看不够。等到谣谣,将货单放到一边,抬起头来时,保林的眼睛才迅速转移开。
“这里的店面很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