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谣谣把见到保林的事同逸凡说了。
“他一个书呆,傻了,同他有什么好说的。”逸凡第一句就将谣谣心给堵上。
“他傻了,谁有他聪明。”谣谣很不高兴。
“我看到他了,还不是穿在家时的衣服,在外两年没搞到明堂。”逸凡很是瞧不起保林。
“从外表怎看到一个人呢?更不能穿上看人。”
“你看村里,哪个人一有点钱不牛得很,拽得很。你看他还是土叭鸡。”
“他与众不同。”
“有什么不同,横眼睛,直鼻子,两只耳朵,一个头,还长出两个脑袋来了。”
逸凡这么说分明是对保林不感冒。
如果谣谣不想请保林吃饭,她才懒得同逸凡说;而且非得同逸凡大吵起来不可。
他是她老公,保林是别人,要是同他抬起杠子来,自然不好,谣谣只得忍着。
请吃饭的事,要对逸凡说,不说她要是单独请保林,非得打架不可,她知道逸凡这人,心比针尖还小。
“他不是高中生嘛。”
“高中就了不起,你看他那穷酸样,说起来他是村时第一个高中生,有什么用,民办教师他一样想不到。”
“那是村里人不用他。”
“不是不用他,他就是拿不下来。”
“你就这样看人家的。”
“我不这样看,还要怎样看,就是傻子一个,刚毕业回家就同大队长吵嘴,聪明人会做这事吗?”
“你知道为何同大队长吵嘴吗?”
“管他为何,有这个必要吗?”
“我还懒跟你说的。”逸凡不提到这事还好,谣谣火向上冒,别人是为了你的老婆,才这么做的,人家没有得到好处,把他父亲砍树的事都停了下来,自己的民办老师也弄掉了,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心里确实很过意不去。
“不跟说,你去跟傻子说去。”
“逸凡我告诉你,你别太过分了。”
“不高兴了,为一个孬子值得吗?”
“是他救了你老婆,你不感激他,还侮辱人家。”
“什么,你把话说清楚,他有何能奈救过你。”
“你装什么装。”这个逸凡还真不知道,后也没听人说过。
逸凡在山上砍,听人说保林同大队长吵嘴,是为民办教师的事,大队长都将他父亲都弄回来,没人提到是为谣谣的事。
“两年前他同大队长吵嘴,不是为了民师的问题吗?”
“谁跟你说是这事?”
“都没要保林父亲砍树。”
“不是他,你老婆就脱身不了。”
“怎么他父亲见到我也没有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