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脱不开,呼吸不了。被他吻得接近窒息,情急之下,只得咬住他的嘴巴,才让他松开。
“你反抗?”他目光寒冷的注视着她,嘴唇那一块地方,被她咬出了血。
她顿了顿,咬了咬唇瓣,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道歉?明明是他先对她下手,不道歉,可刚刚那句反抗却又让她的自尊如同碎纸一般,掉落在地上。
“难不成,和那男人缠绵过后才回来?怎么,他的功夫比我好吗?”他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起来那么的刺痛心脏,却又没有丝毫的回击能力。
她拳头紧握,眼眶微红。但她内心却不愿臣服,嘴角勾起,目光无神:“你觉得是怎样,那就是怎样吧。”
从她答应父亲的要求后,她便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了。一切,都只能任由他摆布。就好像特务签了生死状,不完成任务,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喻可沁的回答让他十分意外,他原本会以为她还会向以前一样替自己澄清,可现在……
他深沉的目光想从她的眼睛中探视到什么,可她那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将他心底的怒意激发了出来。
他不顾她的挣扎,粗鲁用力的将他压倒在沙发上,蛮横无理的闯进她的口腔,滋扰着原本的宁静。
牙齿也因此用力触碰到脆弱的柔软,让他感觉到了嘴中的腥味。她毫无反抗,安静的睁着眼看着她,似乎像一具行尸走肉,任人摆布。
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身上的女人像干尸一样躺在那里,瞬间,他想蹂蹑她的兴趣全无。从她身上下来,擦了擦嘴,俊美的五官就像是魔鬼的撒旦,看着让人心里产生恐惧。
“我不会给你收拾烂摊的。”他甩掉这句话,修长挺直的背景消失在空荡的客厅中,只听到门被用尽一关,好一会儿,她才从沙发上坐起,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中洒落。
能如何呢?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无法改变。
灯红酒绿的的酒吧,嘈杂的声音不断的在酒吧喧闹着。VIP卡座上,季喻初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他端着酒杯,看着一旁被女人围拥的凌朔。
回想起前几天那个女人,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凌朔的合法妻子。他知道凌朔有一个新婚妻子,却没想到初次见面,竟然会是在酒吧。她,还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想想,还真是有趣呢。
他抿了口酒,拍了拍他旁边的女人,示意她让开,女人让开后他坐在他的身边,调侃道:“看你这个样子,莫非是被新婚妻子赶出来了吧?”
“赶出来?”在灯光闪耀下的一张能迷惑女人的脸,他轻蔑的闪过一丝嘲笑,道:“这样的女人对我来说,和下人有什么区别?她,有权利赶我出来吗?”
“哟,什么叫做下人,她好歹也是你的合法妻子,要和你共度一生的呀。”季喻初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挑了挑眉,调侃道。
凌朔似乎被他这句话惹恼了,共度一生?这样不开窍的女人,要和他共度一生吗?
“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提她。”听到她的名字他就一阵恼怒,这个女人,心里竟然还想着那个不堪的初恋情人。
他只是叫人记录一下她最近的行踪,看看她整天都在干些什么。没想到酒吧事件一过,她居然又跑去找那个男人,还带他的女儿去游乐园。这个女人,还真是没有分寸。
想到这里,他脸色微沉,往肚子里灌了一杯酒,起身搂着旁边的女人,走向这家酒吧vip客户的专享客房。
看着凌朔搂着女人离开,他眯了眯眼。这个喻可沁,还真有点意思呢!他还从未见过,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随时牵动着他的情绪。
他只不过稍微提了那个女人一下,他的情绪就变得高涨起来。
关上门,房间的灯被打开。酒吧所设计的房间都是针对情趣方面设计的,灯光闪烁,各种不同的颜色轻柔的充斥着整个房间。一瞬间,房间里的暧昧提高了一格。
女人勾起那双妖艳的红唇,痴迷的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她脱下自己的高跟鞋,在他面前摆动着妩媚的身姿。他坐在床边,她一步一步走过去,脱掉自己性感的衣裙。
黑色性感的内衣露了出来,勾人魂魄的身躯左右摇摆。走到他的面前,坐在他的腿上,红唇落在他的脖子上,纤细的双手从上往下的抚摩着他的背,到了腰间,抓住衣角,准备脱掉他的衣服。
那一瞬间,凌朔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和喻可沁上船的画面。那晚她被下了迷药,在他身下索要不停。比她漂亮性感的女人不计其数,可为什么,那晚的画面在自己脑中,挥之不散?
“凌总,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好?”女人抬起头,一双媚眼娇媚的看着她,柔情似水。他的上衣被脱掉,裤子也被解开,可他的某处,却毫无反应。
“把灯关上。”他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冷漠,女人微微一愣,但还是照做了。
灯关上以后,她使出浑身解数,可凌朔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对于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极品,换做以前,他早就在床上翻滚一轮了。
可如今……脑海里,想要的,却是那个女人!
“行了!出去!”他不耐烦的推开女人,语气严肃。
“出去?”女人没反应过来,还沦陷在即将激清的状态里。
“我叫你出去!”他提高了声贝,声音如同冰窖里发出来一样,冷的让人后背拔凉。
“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凌总,我会表现的很好的。”她慌张的看着他,正准备低下头,却被他无情的推开。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这样的男人每个女人都争先抢后的头破血流。这次好不容易轮到她了,以为自己有信心驾驶这个男人,从中得到好处。却没想到,还没开始,却已经失败了。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她还是听话的下了床迅速的穿起衣服出了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