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贾张氏带着两个孩子走了进来,易中海问:“那边现在就秦淮茹一个人?”
“不是她一个还能有谁?难道让我给自已的儿子守孝吗?”
易中海道:“那你就放心她一个人在那边?”
贾张氏冷哼一声,瞪了易中海一眼,拉着两个孩子回了自已的屋。
“楚风和阎解成要是没什么意见,现在就过去。”
楚风是没什么意见的,天大地大,死者为大。他点点头说:“我去穿个厚一点的衣服。”
轧钢厂外的殡仪馆。
一张桌子,一口棺材,一个女人。
风吹烛火摇曳,像是在跳舞一般,跳动的火苗让里面的亮光毫无节奏的闪动着,里面静的出奇,烛火爆出一朵火花,啪的一声炸开,让低头的秦淮茹猛然惊醒。她茫然的抬起头,发现楚风站在那里看着。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坐在墙根的稻草捆上。
冷风习习,吹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里面战的只有楚风一人阎解成跑了,说是去撒泡尿,到现在依旧没有回来,他八成是不来了。
两个巡逻的警卫走过,看了站在那里的楚风一眼,楚风走出去给二人拿了两支烟说:“二位兄弟晚上还要巡逻,辛苦了。
“你就是保卫科新来的那个楚风?早知道我们两个就不到这边来了。””
楚风拍着胸脯说道:“放心吧,这边有我在呢。”
“那成,我们就回去了,你多看着点这边,有事过来通知我们。”
二人走后,楚风看着远处的路口,心里想着:阎解成今晚不会再回来了吧?
看着秦淮茹坐在草垫上被风吹的瑟瑟发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楚风的心思活跃了起来。
他给贾东旭上了一柱香后,坐在了秦淮茹边上。
“秦姐,冷不冷?”
楚风解开大衣扣子,将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秦淮茹往边上挪了挪,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看见你婆婆贾张氏带着孩子回来了,想着这儿就你一个,万一有点事也好有个人帮衬着。”
秦淮茹低头不语,楚风抖开大衣,盖住了自已和她的腿。秦淮茹的腿明显收了一下,楚风的手已经压住了她的膝盖。秦淮茹一惊,小声说道:“你要干什么?”
“我就是怕你冷着了!”
楚风的手一直放在她冰冷的膝盖,摁着不让她起来,回头凝视,苍鹰一样的眸子看得她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经历的越多,越是肆无忌惮!楚风丝毫不顾秦淮茹哀求的眼神,手从膝盖轻轻上移,然后抓捏着她腿上的软肉。粗布做成的衣服尽管单薄,却总是叫人少了那种柔嫩的感觉。
长明灯随着微风摇曳,好像在贾东旭灵堂上跳着舞。秦淮茹低着头,虫儿爬过的酥酥感觉让她满脸通红。
怀胎五月的孕妇,身体就像随时能自燃的干柴,其实不需要人去点,她自已也能燃烧起来。
阎解成始终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这泡尿到底憋了多久,一夜都没有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