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贯才相当于二百两黄金!”
李琚激动的掰着手指头计算,“这一个木箱里面是一千斤黄金,那就是一万两,孤五十年才能领到这一箱子黄金!”
“你看啊,这里是三十八口箱子,孤要活三十八辈子才能领到这么多黄金,你看啊,还有白银,还有这么多的珍玩!”
李琚说着话冲到红色的箱子前打开,伸手从里面抓了几把手镯、玉佩之类的首饰塞进了袖子里。
“不要告诉任何人,孤拿回去送给你阿姐!”
陈坚吃了一惊:“这、这不好吧?汪伦登记的清清楚楚,万一被圣人核对出来,怕是会惹得龙颜震怒。”
“我是他的手足兄弟,他都拥有这么多财富了,我拿一点怎么了?”
李琚一脸恼怒,“你再叽叽歪歪就给孤去太原找你阿姐,休要在孤面前啰嗦。”
“这些钱也不是陛下一个人的呀,运回长安之后还要向民间兑换成铜钱,给大唐的百万将士发军饷呢!”
陈坚性格谨慎,极力劝李琚不要冒险。
“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轮的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李琚恶狠狠的瞪了陈坚一眼,“把账簿给老子改了,黄金修改成三万七千斤,你给老子弄一口箱子悄悄送到太原。”
顿了一顿,又道:“不行,也不能送往太原,我得设法弄到真定,那里才是孤的封地,但真定现在被幽州叛军占领了,该如何是好?”
直把李琚急的抓耳挠腮,在库房中走来走去,最后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只见他从黄色箱子里摸出来几个金饼,塞进小舅子的袖子里。
“你在灵州悄悄买一处民宅,带着咱们的弟兄给老子运一口箱子过去藏起来,等天下太平了,孤就向圣人要求前往封地食邑,
到时候你把这口箱子给我弄过去,咱们魏王府有这一万两银子,这辈子就不愁吃喝了!”
感受着袖子里沉甸甸的黄金,陈坚最终没有抵抗住诱惑:“不会被圣人查出来吧?”
“放心,等孤回到长安就去大理寺弹劾汪伦,让五郎以贪污罪将他下狱,到时候把账簿一改,神不知鬼不觉。
就算有人查出来,也可以推到汪伦的头上,说是他贪墨的,你看他那大腹便便的样子,要说没贪赃谁信!”
李琚双手摩挲着黄澄澄的金饼,决心铤而走险。
有句话怎么说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入得宝山岂能空手而归?
等将来打完仗,自己这个魏王恐怕要回到真定县食邑,一辈子只能享受两千石禄米加二百四十两银子的年俸,到死也攒不到这一万两黄金,此时不赌一把,更待何时?
至于谋反作乱,争取皇位什么的,李琚没有这个想法,也没有这个胆量,更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能做个富家翁就知足了!
“既然殿下心意已决,小弟便按照你的吩咐行事!”
陈坚也被金灿灿的黄金迷了心窍,决心跟着姐夫赌一把。
李琚抓起一把黄金塞进自己的袖子里,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都是高祖的子孙,都是太上皇的儿子,二郎坐了江山,孤弄点小钱花,也不算过分吧?”
陈坚点头:“殿下可要小心处理好汪伦,免得被他连累!”
李琚沉吟道:“汪伦已经于昨天午后离开灵州,带着十余名随从返回长安去了。干脆派人追上去,扮作山贼将他截杀了!”
“这个主意好!”
想到这里李琚大喜过望,自己拍掌叫好。
“如果要是能追上汪伦,咱们就多藏一箱,不……要再多弄两箱藏起来,把罪名推到汪伦的头上……”
陈坚也被财宝迷惑了双眼,咬牙道:“好,小弟一切唯姐夫之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