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倒是很能看清自己的实力嘛。”蒂娜说道,“不是我不想帮你,安德鲁。”
她语气淡然地说道,“你说的没错,我曾经被困在那个人的宅子里,但是能逃出来只是一个意外。而且是不可复制的意外。”
那个意外存在的门钥匙,恐怕早就被毁灭了。汤姆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低级错误存在。
安德鲁不可置信地说道,“你是说-------你也做不到?”
“我只是个普通的温室管理员。”蒂娜说道,“你不应该对我有太大期待。”
“哪怕是一点办法都没还有吗-------”安德鲁眼眸泛着泪光,苦苦哀求,“他们说我的父亲快撑不过去了,我的母亲还在病床上等他回来。凤凰社却告诉我时机还没到,我没有办法。。。。。。我只能来找你,你能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办法。。。。。。”
“。。。。。。抱歉。”蒂娜撇过了脸说道,“或许你可以找邓布利多教授寻求帮助,我。。。。。。。帮不了你。”
他仿佛难以理解她,“您还是不愿意吗?我可以给你一笔报酬……不不,我不是在侮辱你,我知道你和你的母亲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我只是认为也许我们可以帮助你脱离这里……”
“谢谢你的好意,只是——你不知道我身上曾发生过什么。”蒂娜平静地看着他,微微一笑,“我也是不可能再愿意回到那个地方。”
她拒绝了安德鲁,回到了屋子里,离开的时候,余光能看到安德鲁还维持着颓唐原样。
裙子上的水渍已经干了。她望着窗外阴沉沉的云朵,心情压抑而沉重。
她并非心如磐石,安德鲁曾经与她也有师生情谊。她忘不了那个生机勃勃的少年是如何渐渐变得阴沉、颓靡,平和的气息变得尖锐犀利。
她叹了一口气。拿起魔杖对着自己念出咒语。
“一亡皆空------”
这是她能为他做的最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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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很忙,有一阵子蒂娜经常看不到他。
有一次她坐在壁炉边睡着了,昏昏沉沉中有人抱起她,上了楼梯,然后她感觉身躯陷入了一片柔软中。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
身边却空无一人。
汤姆消失了好几天,再次出现的时候,带回来了亮晶晶的精美梳子加镶着珍珠母、紫水晶、蛋白石和石榴石串成的项链。
他的审美还是和多年前一样浮夸。
他的神情看起来有些许疲倦,黑黝黝地眸底闪过兴奋的亮光。
“你看这是什么。”
他的魔杖指向桌子,桌面上显现出一个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器皿,两边还有两个纯金把手。
赫奇帕奇金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