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零飘等人以非凡的意志力,非凡的穿梭力,终于挤到了人群的最前面,可是就是因为人太多了,所以大家走散了,宁藤渺和欧阳点樱不知道被挤到哪里去了,沈天翼也不知所踪,应该在一起吧。
啊,在表演吗?呵呵,在比赛?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
“哎,好像是在征美人的芳心耶,不知道漂不漂亮。”怎么还没有出来?好想看看。
“再漂亮,也不及某人。”雪影微微低头,在冷零飘的耳边轻轻说,心情大好的嘴角上挑,温热的气息打在冷零飘的侧脸,搞得她浑身不大自在。
不及某人?谁?认不认识?不过人家还没出来呢。这么早否定,未免。。。不是很公平哟,呵呵。
“哎,再说什么东西。”叶玄悠不爽的凑过来,敢当着他的面卿卿我我,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没有什么事啦,哎,玄悠,你说如果是在征美人的芳心,那人是不是很美?”俺就不信了。
“不及某人啊。”颇有深意的看向冷零飘,看的她都背后一阵发寒。
“啊?”不是阿。。。。。。。。。。。。。。。。。
“不行,不行,这样的诗,怎么跟我们的黄妙同台演出啊!”熟悉的声音传到冷零飘的耳朵里,不禁绷紧了神经,这个声音。。。是思游的声音,黄妙~~~她们来了!?
忍不住从两个大帅哥的脸上移开目光,果然、、、是她们,嘿嘿,是出差?靠,先进。不错不错,懂得不同的经营方式。
“哎,不错吧。”冷零飘骄傲的指着场中央的黄妙,另外一丝不安一丝疑惑在她脑中徘徊,为什么会只有黄妙一个人是主角?而且,她的嘴。。。怎么,是淡紫色?个性?她不是一直用的是红色吗?红若和蓝衫怎么扮演的是两个丫鬟?而且打扮得那么不起眼,完全把自己的美丽掩盖了,平凡的从街上一抓就一大把。到底在做什么!!
“恩。。。还可以吧。”雪影完全不在意的说了一句,纵使那场中的人多美,恐怕比旁边的她也要逊的多了吧。
“不错。”叶玄悠颇有深意的看了冷零飘一眼,轻描淡写地带过。
冷零飘闻言对两个人怒目而视,什么意思!不漂亮吗?什么眼神啊!真想飞过一脚把这两个家伙踹到一边去“哎!你们什么意思啊!什么叫还可以?什么叫不错?什么审美观啊!”
额。。。两个人同时看着冷零飘,他们得罪她了?
“不用这么生气呗。”叶玄悠讨好似的笑笑。
“哼。”不理他们,一边呆着反悔去。
黄妙的眼神不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搜寻着,一次次报以希望,一次次又失望,又再次寻找,知道目光落在冷零飘身上,才露出欣慰的神情。
“不如,那位公子也展示一下吧。”黄妙痴迷的愣愣的看着冷零飘,终于说出几天以来练习的话,虽然只有一句,但是要她说出来。。。
“啊?我?”冷零飘指指自己,一个个小问号冒出来。黄妙微笑的点点头,引得周围许多男子的嫉妒,思游还没等冷零飘反应过来,一把把她拉过来。
“你。。。”到底要做什么!
“主。。。。。。公子,就当是,满足黄妙一个心愿吧。”思游恭敬地递上一支笔,示意让冷零飘在纸上写下一首诗。
“。。。”虽然不明白,但是还是照做了,不损失什么不是吗?
黄妙接过她写下的诗,慢慢阅读,迷恋敬佩的神情涌上来,淡淡点头选定这首,主子就是主子。
“写的什么啊!”“就是,读读啊!”“有那么好吗!读!”
黄妙灿烂一笑,朗声读出“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我,那个。。。”冷零飘想要解释,暗自恼怒,靠,忘了这是百花会,借鉴什么葬花吟。
“就是你,别说了,就你!”思游堵住冷零飘要说的话。
“什么就是我啊。”超疑惑啊,搞什么东西!“公子,恭喜你啊!可以和我们黄妙共歌一曲!”把冷零飘推到黄妙面前。
“到底搞什么!”“。。。心愿而已。”思游的眼神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