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直接把程刚堵得哑口无言,胸闷气短说不出话来。
他脸色跟变色龙似的,一会儿青一会儿红,最后变成了乌黑色,他恨恨不平地盯着胡冷,“你少得意!我就不信你能把人给治好!”
“我就算治不好,也起码比你这个只会瞎嚷嚷的人强!”胡冷嗤笑,毫不留情挖苦讽刺。
众人算是看出来了,两人之间似乎矛盾特别大,只怕还有深层次的恩怨,不然不至于会这么针锋相对。
“呸!我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你个被江州医院开除的渣滓!”程刚铁青着脸,气急败坏怒骂。
胡冷懒得理会他,他走到何萍面前,对邓茹说,“你让阿姨把左手腕伸出来,我给她把脉。”
“好,”邓茹立刻转述他的话,何萍把手腕伸出来,胡冷则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她手腕上,闭上眼睛沉心静气诊脉。
这一幕落到程刚眼中,他忍不住冷嘲热讽,“像模像样的把脉?搞得跟真的似的,我就不信你真的会诊脉。”
“他多半是装的,他那种人除了会装,就是个百无一用的废物!”助手赵兴也跟着嘲讽,他跟程刚一条船上的人,自然不可能会帮胡冷说好话。
“咦?什么感觉?清清凉凉的,好舒服。”这时,何萍惊讶地发现从自己手腕上传来一股非常舒服的清凉感觉,她不可思议地叫出声。
这自然是胡冷把真气注入了她的身体内。
在真气的引导下,胡冷开始探究何萍身体内部环境,先是从五脏六腑,接着到大脑、四肢。
“五脏六腑都是正常的,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他不断搜寻着,一个一个排除可能性。
突然,他发现了异常。
“奇怪,连接肾经的筋脉怎么是阻塞的?”他发现在肾脏部位连接的几道神经,完全淤积阻塞,他连忙调转真气探查过去,就发现在右肾的左上方,有一股淡淡的黑气。
“应该就是这个了,”他心中有了结果,缓缓睁开了眼睛。
见他睁眼,旁边的邓华和邓茹立刻问道:“怎么样?查到病因了吗?”
胡冷看着二人,没有说话,似乎在组织语言。
而看他不说话,邓华和邓茹以为他也没查出病因,原本期盼的脸色变成了浓浓的失望。
程刚则立刻兴奋地叫出声,“哈哈哈!小子,你刚才说得那么狂,不也查不出来吗?大话说得那么满,还真以为你有多少能耐!”
“就是!还好意思跟程医生叫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赵兴也跟着冷嘲热讽。
只有苍玄德看着胡冷,不慌不乱。
“谁跟你们说,我没查出来的?”胡冷似笑非笑看着众人。
众人愕然,旋即嘲笑声更大。
邓华拍了拍胡冷的肩膀,轻声道:“小伙子,查不出病因不怪你,本来这病就不好治,你也别安慰我们了。”
邓茹也眼角泛红叹了口气,“爸,你别丧气,咱们不能放弃,华夏这么大,肯定有医生能治好妈的!”
“你别安慰我了,我明白的,”邓华颓然地叹了口气。
“嘿嘿,”胡冷突然捂嘴笑了起来,笑得很灿烂,“我说,我已经知道病因了,你们信吗?”
这笑声让众人愕然的同时,得到的是程刚和赵兴更加强烈的讥讽。
“到现在还在说大话,真是恬不知耻!”
“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江州就是有你这样的医生,才会被人瞧不起!”
“你这么牛,咋不上天呢?吹,我看你能吹到什么时候!”
两人根本不信胡冷一个毛头小子,能把全国各路专家都看不出来的病因给查出来,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胡冷也不争辩,他看着得意洋洋的程刚,“那你说,阿姨这病到底是什么病?”
“不就是普通的耳聋症,要我看尽管症状特别,只能听到女人说话声,纯粹是听力残缺导致的,也就是普通的听力残障!”程刚冷哼着回答,神色充满自信。
胡冷差点笑出声,“哦?这么自信?”
程刚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自信满满:“哼!我行医也快十年了,难道这种病还没办法确诊?听力残障是无法治愈的,只能借助助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