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几个男子奴隶端来了饭菜,却是几盘肉和张玄不认识的野菜,味道都不怎么样。
唯一酒还行,似乎是高粱酒。
紫鹣又是大碗喝酒,很快就半醉。
天也已经黑了,家宴就散了。
“你们再取一套被褥来,让张玄父子,就睡在我这里!”紫鹣醉醺醺的吩咐。
“这……”
紫鹣的父亲,一脸为难,“大将。军,要不……我把我的房间腾出来,让张玄父子住吧!您还没有举行合卺之礼,和张玄住在一起,怕是……不妥。”
“你放心吧,张玄也不愿意当我的家君呢!”紫鹣笑道,“这几天,张玄一直和我睡在一起,小宝没有我,怕是睡不好!”
“好吧。”
紫鹣父亲,就派人取来了新的被褥,铺在了大厅套间的一张床上。
“我和你本来没有什么,可你让我睡在这里,可就说不清了!”张玄叹道。
“我就是要让他们都知道,我已经和你睡在一起了!”
紫鹣满不在乎的笑道:“我倒要看看,他们谁家的子弟,还愿意给我当家君!”
“额……”
张玄摇头无语。
次日醒来,张玄发现,睡在身边的紫鹣已经不见了。
他和神婴出门,就见紫鹣的父亲带着男子奴隶,继续修建着新的木屋。
朱鸳碧鸯带着一帮妹妹,就在墙边,练习着射箭。
他们看到张玄父子出来,谁都没有搭理。
赤果果的敌视。
“紫鹣大将。军呢?”
张玄问一个男子奴隶。
“不知道,你问柏良家君去!”那男子奴隶没好气的回答。
张玄这才知道,紫鹣的父亲,名字叫柏良。
“柏良家君,紫鹣大将。军去了哪里?”张玄来到了柏良跟前。
“一大早,安人就派彩羽卫来叫大将。军,说是有什么重要军务商议。”柏良口气里,也没有一点热情的意思。
中午的时候,紫鹣才回来,就又在她的大厅里安排了家宴。
“我又要出门了!”紫鹣叹道。
“你才回来了一天,就又要出征吗?”众人都是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