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年轻的男子,就抬来了一个大木桶,倒了热水,伺候张玄洗澡。
张玄便脱了衣服,在男子们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坐进了木桶里,让他们给自己洗澡。
他现在神通尽失,又摔断了腿,好多天没有洗澡,身上早就臭了。
“刚才那个人是谁?”
张玄问伺候的几个年轻男子。
“他们是我们沙鸵安人的家君,名字叫杜泽。”
“家君。。。。。。”
张玄不知道这家君是个什么东西,便拐弯抹角的问道:“你们沙鸵安人的家君,和其他家君一样吗?”
“当然一样了!我们杜泽家君,是沙鸵安人成年后举行合卺之礼正式招纳的家君,我们的大小姐,就是沙鸵安人和我杜泽家君生的!”
“没错!我们杜泽家君的命令,不仅我们沙鸵家的奴隶要听,整个日湖部的男子奴隶,也都得听呢!”
“就连一些女子平民和等级低的女子贵族,对我们杜泽家君也是十分尊敬的!”
几个年轻男子,一边伺候张玄洗澡,一边解释。
“去。。。。。。”
张玄愣了一下,又问道:“你们日湖部,有不是奴隶的男子吗?”
“什么?!”
四个年轻男子,一听张玄的话,吓得手里的毛巾都掉进了浴桶里。
“张大人,您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一个年轻男子,朝大帐门口张望了一下,便低声说道:“我们鸿族联盟里,男子出生下来就是奴隶,哪里可能有不是奴隶的男子?”
“是啊!就算您是紫鹣大将。军未来的家君,这样的话,也不能说啊!”另一个男子也低声说道。
“额。。。。。。你们怎么知道,我是紫鹣大将。军。。。。。。未来的家君?”张玄愕然。
“紫鹣大将。军把她贴身的日芒神轮都赏给了您,这就已经表明了她要让您做她的家君了!”
“是啊!我们鸿族的惯例,只要哪个女子把自己的贴身饰物给了男子,就表示她已经选中那个男子做家君啊!”
“没错,您只要和紫鹣大将。军正式举行了合卺之礼,以后就是紫鹣大将。军家的家君,在男子奴隶里,地位可就仅次于隼音安人的家君了!”
几个年轻男子,见张玄什么都不懂,就给他解释了一番。
“尼玛。。。。。。”
张玄不禁暗骂。
敢情这个紫鹣,那天把齿轮吊坠给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要招纳自己做她的家君了!
难怪,她一点都担心自己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