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傅言安脸色一沉,很快就想明白了这里的关键所在。
“他们怕拿不到合约,就想到了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是。”苏薇应声。
“而我,因为喝了你的半杯酒,就成了受害者之一?”
傅言安话锋一转,黑眸里闪过戏谑之色。
苏薇一噎,展颜笑道:“所以傅总,有时候便宜没那么好占。”
傅言安:“……”
说的他占了她多少便宜似的。
“你和约翰先生都没事?”傅言安问道。
“没事。”
“你是用手镯里的银针解了我们体内的药性?”
傅言安黑眸深深,看着苏薇。
“是。”苏薇微垂下眸子,摸了摸手镯。
“马场上,马儿发狂却在撞墙时停下,也是你用银针刺了它的相应穴位?”
傅言安继续求证。
“是的。”
“你会医术?”
话虽然是疑问话,但却是笃定的语气。
苏薇葱白的手指摩梭着手镯边缘,“略懂一二。”
她的针灸术是爷爷在她14岁那年传授于她的。
原本之前,她根本无心向医。
想到一些往事,苏薇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镯。
“我真是幸运,能聘到你这么优秀的员工。”
傅言安忍不住迸了一句。
苏薇看了他一眼,勾唇一笑,“傅总,我就当你在夸奖我。”
原本他可以拥有一个德才兼备的贤内助的。
是他不长眼的放弃了。
以后他若知道了真相,不知道是不是会后悔莫及?
“苏薇,不用再等了,发生的几件事足以让陈季川失去合作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