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丫头出事了,他就在她身边,如果他救不活她,他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他的神经紧张到了极致,心脏砰砰直跳,手指在颤抖,完全不能自制。
“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
惨白色的唇角在颤抖,谢舜名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像是思1;148471591054062索了好久,他染满鲜血的手指朝着自己的外衣口袋滑去,很快便摸到了一把硬邦邦的匕首。
这把匕首,是他上山之前,临时带着防身用的,现在似乎派上了用场。
刀刃上泛着寒光,象征着机会与凶险。
从外科调到内科已经有好几个月,谢舜名的手在颤抖,他不敢保证自己能救活她。
眼见着她的身子越来越冷,他再也不能忍受这种束手无策地痛苦,强自镇定下来。
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上衣纽扣,露出那一对柔软的双峰来,谢舜名闭上眼眸,深深吸了口气,复又睁开眼睛来。
匕首在她左侧心脏的位置划了一刀,喷薄的血液满溢而出,染红了她的白色上衣。
谢舜名的手小心翼翼地沿着那一道口子滑入了她的身体内部,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她的心脏。
她的心脏柔软地躺在他掌心之中,一点跳动地迹象都没有,就像是死人的心脏。
在克利夫兰诊所的时候,他也遇到过不少心跳骤停的病人,大多数在电击之后都能抢救回来,也有些在手术过程中突发心室细动导致心跳停止的案例,有时候连电击也不管用,这种情况下,只能剖开胸腔,为病人做心脏按摩,才有一线希望。
“我要开始了……”谢舜名望着那丫头死寂一般冷沉地脸,轻轻吐了一口气说道。
他握着她心脏的手开始规则的按压,那柔软的一团小肉,在他掌心里一收一缩,像是一不小心,就会捏碎似的。
反复地按摩揉弄,就像是垂死挣扎一般。
三分钟过去了,钟可情还是冰冷的躺在那里。
又过了五分钟,谢舜名的手已经开始痉挛,额上满是汗水,另一只受伤的手不停地流血,为了防止自己的血液混入那丫头的伤口形成凝血,他连抬手擦汗都做得小心翼翼。
砰……
砰……
可能是因为惯性,又或者是奇迹,那一团小肉在他的掌心里轻颤了一下,而后开始自由的收缩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