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第二家海外公司里,隋子义是没有占股的,也不具备一票投票权。
初看之时,给人一种感觉,隋子义和正天集团,仿佛一点关系都没有。
其实,隋子义是通过海外的信托公司,这种能够分离责任和权益的组织架构,将自己列为正天集团的唯一受益人。
“哼!想弄你,有的是办法!”程勇不屑道。
想要给隋子义定罪,最大的难点,便是找到信托受益人是隋子义的证据。
那种信托,不属于上市公司,是没有必要披露内部消息的,因此,找到这个证据,就变得有点困难。
但程勇有信心。
原因无他,所有正天集团的收益,无论通过怎样的方式弯弯绕绕,最后都要流入到隋子义的资金账户里。
若是万一哪一天,程勇和隋子义的关系闹僵了,那么,便能给隋子义定一个巨额资产来源不明罪。
兜里有钱,却说不出来源,就要坐牢。
“程大哥,你觉得,那些已经上当受骗了的外地投资者们,他们还会第三次落入陷阱里吗?”王垚丽询问道。
“我认为,应该会吧。”程勇想了一想,说道:“如果做空能赚钱,大家就不会害怕茶票的价格跌下来了,那些参与茶票骗局的人,都有投机心理,他们应该会再次上当受骗。”
……
次日。
正天几天的老总,隋子义,便找到了杨树成县长。
此刻,杨树成县长正看着互联网上的消息,特别是在看到,一部分网友发了咒骂程勇的视频后,杨树成县长都会忍不住的点赞。
前不久,隋子义的动作,差不多就要把程勇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名声,一下子都给毁掉了。
外地游客们,再也不会认为,胡台镇和其他的乡镇有什么区别。
外地游客们只会认为,程勇的新政,只不过是为了割韭菜罢了。
前期放出来的利好消息,都是虚晃一枪,最后都要回到割韭菜的局面上。
咯咯咯。
杨树成县长不禁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哈哈哈,程勇,你区区一个副镇长,也敢抢我的风头!”
“你早听我的话,就不会有这烂摊子的事儿了,你偏要越咀代庖,这就是你的下场。”
“我被党内警告了,你也休想逃离处分!程勇啊程勇,这可是你自己葬送了大好的前程。”
从某种程度上说,杨树成县长还是挺佩服程勇的。
毕竟,程勇在胡台镇的新政,这么多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程勇通过体育文化产业,带动了胡台镇的旅游产业,进而带动了胡台镇的消费内需,增强了胡台镇的政府公信力,从而吸引到了一批外地商人的投资。
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能够通过体育文化产业兴旺起来的,也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够靠着旅游消费红火起来,真正能够大幅度提升一地GDP的,永远都是外地商人的投资。
“可惜了。”杨树成县长露出一抹惋惜之情。
但是,不能为自己所用的人,哪怕这个人是天才,也只能被扼杀在摇篮之中。
杨树成县长绝不会允许,一个和自己作对的优秀人才,有朝一日爬到自己的头上。
现在程勇还只是一个副镇长,容易拿捏,等哪一天,程勇成为了市委书记了、或者省委书记了,被拿捏的就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