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没有追究我的执拗与不听话,如果换了我是他,是不是会很郁闷呢?该觉得挺没面子的吧。
他松开了我前臂和手上的绳子,而没去理会其他地方的绳子。在他帮助下,我在地毯上平躺下来,上臂依然和身体紧缚在一起,绳裤依然紧勒,口球依然在口里……
乔蹲在我头边,“接下来的调教会有点疼。”他说。
我睁大眼睛,带着恐惧,带着n个疑问,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他稍稍松开我的口球,告诉我说“滴蜡,会有点热,不过不会有事的。”我一颗悬着的心踏实了一些,他说没事就不会有事的吧!于是,我点点头,口球又回到了我嘴里。
婴儿油,大片地涂在了我的身上。原来,婴儿油还有降温的作用啊!反正,乔是后来这么告诉我的,也许多少有点用吧。
红色的sm专用的低温蜡烛,与乔手上的烟头接触后燃了起来。
我死死盯着他手里的蜡烛,第一滴蜡油就在我这样的注视下掉了下来,我绷紧了神经,这蜡油下落的时间似乎很长,因为,我在发抖,我想象不出,会有多疼。但好奇,却让我心甘情愿地去承受、去体验。
终于,蜡油落在了我的身体上,还好,根本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可怕,只是微热的感觉而已,毕竟,乔站的很高。于是,我发抖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
但,乔慢慢滴向了敏感的部位,蜡烛的高度也慢慢低了下来……
我的身体,与这燃烧的蜡烛一样火热起来。它不紧不慢地滴落着,看似是对我的身体的一种折磨,实则更是心灵的蹂躏。
我的身体扭动着。我不敢再睁着眼睛看着这蜡烛,于是,闭上眼去体会。
乔命令我睁开眼睛,看着蜡烛。是啊,他不仅想要我的身体,也想征服我的灵魂。
在我的呻吟和恐惧声中蜡烛就这么慢慢燃烧着,每一滴都和我的身体融为一体,胸部、腹部、私处、腿部……蜡烛越来越短,短到乔的手快没法拿住它。我更加担心了。乔会不会把这短短的蜡烛放在我的身上继续燃烧呢?
我死死盯着乔手里所剩的那一点点的蜡烛,直看到它在乔手里被熄灭,一颗心才终于回到了心房。
乔托起我的头,让我欣赏他的作品,真的好美,光洁的、油油的身上布满了红色的花瓣……可惜乔没给我拍照了……不过也好,记忆最美了……乔放下我的头,帮我清理干净身上的蜡油,解开了绳索的束缚。
我去浴室洗澡时,发现两个手臂依旧是麻木的,尤其是右手,根本就用不是力气去举起花洒了。那时,我其实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为一会就会好了。但,恢复却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呵呵,估计,在紧缚的情况下,长时间没松开,是根本的原因了吧,虽然,局部松开过。
冲澡后出来时间已经很晚了,和乔相拥在床上,我却依然没很多困意。很想去玩电脑,写写日记,但乔只想我躺在他身边,我就依顺地躺着。
终于听到他熟睡的鼾声,我悄悄起身,想溜下床去。脚未着地呢,乔突然惊醒,马上发现身边没我,喊着我的名字,我借口关电视后赶紧再次回到乔身边。
可我还是睡不着啊!过了许久,看他没动静了,又起床,来到电脑边,寻思着开始写日记。这时发现,右手整个不听使唤了,麻麻的,根本无法打字。于是跑到群里,用左手聊了几句就上床睡下了。
哎呀,说到这里,忍不住再说几句题外话了。关于我的手,后来虽然好了一些,不太影响正常的生活起居,但两个手的拇指在一个月后都依旧是麻木的,于是,在其他朋友的极力促使下,我去看了大夫。我一直在犹豫怎么给大夫说啊?
呵呵。结果,我才说了症状,大夫就站起身,双手按住我脖颈处,说,颈椎问题,给你开点药吧!呵呵。回去吃了几天,手还真全好了!还有一多半的药也就没浪费了。迄今也没明白。到底是捆绑引起的问题,还是长期坐着引起的颈椎问题?
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