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丫头!”
老肃王轻轻一笑,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个圈,突然作色道:“儿子,这个女子是你的了,狠狠的洞穿她的身子,她可是太子钟爱的女人。”
赵璟玮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
怪不得母妃看他的眼神,总是惶惶忽忽,看的是他又不是他。原来自己根本不是父皇的儿子,而是老肃王的。
殷桃红推了推发呆的儿子,咬压切齿道:“还不快去,手下留情些,这女人留着她还有用。”
暗夜肃杀。
赵璟玮看着龙床上的女子,不知为何,脚底有些虚浮,心里也是空茫的,根本提不起一丝欲望。
他为什么会是肃王的儿子?
他们一个是妃,一个是臣,苟合在一起,生下了他?
他其实根本不是什么皇子皇孙,而是野种?
老肃王用手拍了拍他,冷声道:“儿子,不光是这个女人,你要的一切,父亲都会夺过来放在你的面前。这大周的江山,是你的。”
是他的?
赵璟玮缓缓侧首,对上老肃王如剑一样的眼睛,忽然咧嘴一笑。
是野种又怎样,帝王将相宁有种乎,谁坐上了那个宝座,谁就是正统。史书,是胜利者书写的,失败者才是乱臣贼子。
赵璟玮大笑三声,猛的扑了过去,“哗”的一声,撕破了女人的前襟。
权力,是男人最好的催情药。这个男人异常兴奋,像头狼一样,用力的嘶咬着顾青莞,她根本无力挣扎。
这一回,不会再有赵璟琰,不会再有刘兆玉,唯有她自己。
肩上的阵阵剧痛,让她生出了无穷的勇气,这种勇气凄厉而骇人。她昂起头,一口咬住了赵璟玮的颈脖,死也不放。
痛意赵璟玮让赵璟玮萌生同难以抑制的兴奋,他抬起拳头,狠狠的朝顾青莞的小腹揍了下去,一下,两下。
老肃王对儿子的动作及为满意,悄然离去。
顾青莞疼得浑身抽搐,那牙齿依旧没有松开,反而加深了力道。
赵璟玮感觉到的脖间的痛楚陡然间又加剧了几分,像只困兽一样,又揍了几下,最后不得已一下子将顾青莞掀翻在龙床上。
他用手抚了一下脖子,见满手是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个女人,可真狠,这一口深可见骨,若再咬下去,只怕……
突然,他只觉得眼前一花,脖间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划过,又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涌。
他慢慢垂下头,不敢置信地看到一小柱鲜血在往外飙,然后又慢慢抬起了头,深深地,用力地,恐怖地看了顾青莞一眼,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银簪上。
随即,砰然倒地。
顾青莞喘着粗气,一颗心要跳出喉咙,她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慢慢合上了目。
“啊……”
殷贵妃冲进来,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爱子,发出惊天的一声叫,搂着血泊中的贤王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