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眼看少年穿着条走到自己的面前不动了,只是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己,当她瞄到少年双腿之间慢慢撑起的小帐篷之时,这才想起自己的胸部还大部分露在外面,顿时又羞又急,连忙抬起被绑的手腕,去遮住胸前的风光,可却因为两团高耸规模实在太大,一半的风光依然暴露在夜色之中。
见少年丝毫没有解开自己绳索的意思,还盯着自己的胸部看得两眼发直,校花想到少年刚才说的话,心里不由得又沉了下去,难道今天就注定要被别人强,暴!
算了,被一个人强,暴,总比被几个人好了一些,何况这少年长得比他们好看多了!
想通了这点,校花眼睛一闭,做好了受辱的准备。
少年看着眼前紧闭双眼的校花,不由暗暗好笑,心说我只是被你两团高耸的规模给震惊到了而已,你就摆出这么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这不是诱人犯罪吗?
少年艰难地将目光上移,在她俏脸上打量了一番,典型的东方英气型美女,黛眉琼鼻,脸型姣好,再加上她那至少有d罩杯的高耸,真真是极品,极品啊!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心若冰清,天塌不惊!淡定,淡定,我是侠士不是淫贼,我要淡定!
少年强行压下体内开始燃烧的火焰,伸手直接解开了这名校花的绳子,见她依然一副死灰模样的紧闭着双眼,他不由差点笑出声来,“喂,你再这样诱惑我,那我可不客气了呀!”
听见少年的话,校花急忙睁开眼睛,见自己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而少年依然色眯眯地盯着自己的胸部。
校花俏脸一阵火烧,急忙将校服穿好,却因为没有了衣扣,胸前风光依然隐约可见。
少年再次瞄了那若隐若现的一眼,终于收回色眯眯的目光,自嘲的一笑,“你没有事吧?”
“我,呃,谢谢你救了我们,对了,我表姐还在车上!”校花说着,立刻就爬起来,冲到面包车里去了。
少年摇摇头,这校花的性格还真是风风火火,他也没有跟过去,而将绿毛大汉身上的衣物扒下,把衣服穿好后,才向面包车走去。
“表姐,你没有事吧?”校花扶出一个被反绑着双手的女子。
“表妹,我没事,你没有被他们欺负吧?我们现在在哪里?”那名女子看见扶住自己的表妹校服都被扯破了,急忙问道。
“我没事,这个人救了我们。”校花指了一下站在旁边的少年。
“多谢你对我们的救命之恩,我叫苏冰一,她是我的表妹,林梦瑶。”苏冰一看向少年,手上的绳子还没有解掉,她就对少年一弯腰感谢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救你们也是巧合,我在这里洗澡,遇到这种事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少年摆手淡淡道。
少年说话之时,目光也在苏冰一身上打量,只见苏冰一约摸二十五岁,身高一米六八左右,面容秀美绝俗,性感的嘴唇,丰满而匀称的臀部,高耸的饱满曲线毕露,一颦一笑之间,高贵之中还带着一丝媚态,让人不得不惊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她穿着一套黑色西装套裙,一付职业女性的样子,就是被绳子绑住了,也掩盖不了与生俱来的灵秀与高贵。
见到林梦瑶解了半天也解不开苏冰一手上的绳子,少年上前去几下就将绳子给解开了。
林梦瑶当然记得少年刚才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胸部,色眯眯看了好久,现在又对如此美貌的表姐这种淡淡的态度,她几乎都已经断定眼前的这个少年就是一个假道学,对表姐肯定是采用欲擒故纵的手段,不由得便冷哼了一声。
但是一转眼林梦瑶就想到原先几个穷凶极恶的绑匪,都是眼前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少年给杀的,不由得又打了一个冷颤。
“请问恩人你叫什么名字?”苏冰一不知道那四名绑匪已经死了,还以为他们只是被打晕了而已,她见少年面容俊朗,剑眉星目,肌肤光洁,个头挺高,虽然瘦了点,但浑身上下都隐约散发出一股好闻的清新味道。
再加上少年面上那桀骜不羁的神情,她一见之下便有了些许好感,何况少年还救了她一命,这要放到古代,那来个以身相许也不为过啊!
少年闻言,微微一愣,沉默了下来,再看他神情,竟仿佛已陷入了回忆之中:
“呃,我这是在哪里?”
白玉堂从浑沌中费力地睁开双眼,全身各处传来的疼痛差点让他痛呼出声。他咬牙想坐起身,可四肢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住了一般沉重无比。
经过一番努力,白玉堂终于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他四处打量了自己所处的地方,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潮湿寒冷的海滩上,自己浑身湿漉漉的。
海风吹来,掠过波光粼粼的蔚蓝海面,惊起阵阵海浪涟漪后,轻轻拂过白玉堂脸颊,但他不仅没有感到一丝惬意,反而打起了一个寒颤!
“阎王说我寿元未尽,给我一次重生的机会,现在看来我是借尸还魂了,但这里是哪里,我前身的身份是什么”白玉堂喃喃道,他开始对这个未知的世界越来越好奇。
“啊!”就在白玉堂想要站起身,离开这里之时,身体各处忽然传来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他掀起衣服一看,才发现身上肌肤到处青一块紫一块,也不知道前身之前到底遭遇了什么?
“哎呀!好痛”白玉堂忽觉头部头痛欲裂,他双手抱头一阵惨呼,那些不属于他的记忆犹如洪流一般在他脑海里乱窜,痛!痛!!痛!!!
渐渐的,那些零星的片段组合起来,形成了一个又一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在像放幻灯片一般飞速播放。
少顷,白玉堂的眉头开始平展,从脑海的记忆里他得知了,这里并不是宋朝,北宋已经灭亡了近千年,沧海桑田,一千年已经悄然逝去,这里已经不再是他熟悉的那个江湖了,昔日的兄弟妻儿都不在了,这里只有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