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元观,莫天房间,只见莫天依然熟睡着,可是却一直陷入了一种梦境,一种独特又让他十分熟悉的梦境。
梦中,盘古开天辟地,女娲悯世造人,五大圣物分散天地,天地之间既有秩序,亦有混乱,后神魔大战,女娲之封神榜现世,被人以其莫测之能封印诸多大能元神,胜利的天平逐渐倒向拥有封神榜的一方,但逐渐失利的一方也不干失败,觐见女娲大神求之主持公道,女娲大神因造人于世灵力消耗过大,是以闭宫,众人未能得见,于是合力以惊天之能意图毁天灭地,同归于尽,女娲于石定中觉察天地异动,飞出女娲宫,以半圣物五彩石封堵天之漏洞,布护天神阵,正准备镇压地力时,天外飞来一道九彩神光,直入地底,狂暴的地力逐渐平静下来,但天地似有毁灭之征兆,女娲令许多拥有惊天动地之本事的大能者合力开辟一处空间,众能者移居过去,里面灵气浓厚,衍化之洞天福地数不胜数,天地灵物亦是随处可见许多,随之绝大多数都随之搬进这处开辟的空间。
莫天觉得那道九彩神光给了自已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在九彩神光即将沉入地底的那一刹那,莫天伸手想抓住它,可是却没有成功,可是他很清楚的感觉到,那道九彩神光在他伸手抓向其时,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就那一下停顿,让莫天看清楚了两个古朴大大字――生,死。
莫天从梦中惊醒,看了看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才明白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可是自已为什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砰砰砰,莫大哥莫大哥,”正当莫天思虑之时,外面响起了玄清的敲门与呼喊声。
“来了,”莫天穿戴好昨天玄清准备的道袍,整理好衣冠,开门走了出去。
“莫大哥,师父请你去三清殿,”玄清说道。
“三清殿,额,好吧,走”,话闭,玄清前面领着莫天走向了外院的三清殿。
三清殿,三元子以及观内众道齐聚殿内,这是三元观多少年都没有的事,为的只是一个人,正是莫天,当莫天走进大殿之时,所有目光都向了他,都弄得他有些尴尬了。
“拜见元天师叔……”众人异口同声,而莫天也感觉到了好像有不少人在窥视自已,弄得自已浑身不自在又不好发作。
“都收敛点,别让你们元天师叔见笑了,再有用道法窥视者,罚抄一百遍三元经,”三元子话没说完,莫天就发现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都消失不见了。
“来,元天,这里在座的都是三元观的玄字辈,都是你的师侄辈,以后你要多接触接触他们。”三元子把莫天拉到了三清像下,指着面前的众道士说道。
“各位师……侄好,在下莫天,承蒙三元子道长抬眼,赐道号元天,不过我与诸位年岁相仿,以后有什么能帮的了诸位的可以尽管开口,希望大家以后多多指教。”莫天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勉强说了几句场面话。
“师叔客气了。”众道士又是异口同声。
“玄清,今后你就随侍在你元天师叔身边,”虽然早就有了决定,但三元子还是当众点了玄清的名。
“是,师父,”玄清行了一道礼就走到了莫天身后站立着。
“今天,是三元观的大日子,贫道将打破常规,传尔等道法,各自修行,有进步卓著者,传三元真经道法,从今天起,三元观闭观拒客一月,众道学我道门真法。”三元子扬声说道。
众道士都被三元子的话惊呆了,道法,非一般人所能习之,在这的众人,在三元观修道最短者也有三五年了,原本不只有这么多人,但众所周知,修道清苦,中途许多人先后离去,这么多年里,大家所谓的修道不过是修身养性,至于道法谁也没见着,更谈不上学了,所以三元子的话把大家的心都活络起来了。
“习我道法,自当真入我道门,不得再陷俗世之争,但亦可娶妻生子,繁衍后代,但决不能透露半点道门道法,我门道法,乃受传道门三元真君大帝,故又称三元真经道法,讲究的是无为而有为,立心而争命,修道之人当知,识道,悟道,证道,乃成道之基,古往今来,不在少数的我道门大能者得以证道,但今天,贫道要告诉你们,证道并不是我修道之人的最后一步,只有破道,才是终点,破而后立,方能为道。”
“我等谨遵三元子道长道令”,众人齐齐施礼。
“好了,你们首先谈一谈,你们各自的道是什么,如何才能悟道”,三元子淡淡的说了一句。
“回观主,我居三元观八载有余,每日都静思已过,潜心问道,抛下了过去的一切,为何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已的道是什么,我现在很茫然,都已经有了放弃求道的打算了。”一名年纪约四十的道士站出来说道。
“道是飘渺的,你抓不住它,也摸不透它,无论你是否在意,它都存在在你的身边,你的心里,你居此八载,还不知道为何物,这不怪你,心中有道,方能悟道,你说你抛下了过去一切,这并不是为了求道,而是你在逃避,所谓一朝悟道,不是指一天便能悟道,而是有了种种经历,才能明白一个道理,没有经历的道只能说是自欺欺人之道,你之所以求之不得,正是你逃避了过去的一切,其实,你所求之道一直都在你心里,只是你从未去正视过自已的内心。”三元子的一席话,点醒了在场的众道士。
“玄清,你来说说,你是如何理解道的。”正当众人仔细揣摩三元子的话时,三元子叫了玄清的名字。
“是,师父,”玄清应声,来到场中,一一施礼。
“道者,首要于行,内在修心,求道者,需知自身为何求道,道有道灵,灵知其物,不知其心,玄清求道,求证本心,遇事无愧,于人无悔,恪守已道是玄清之道。”还请师父指证,玄清拱手行礼。
“恪守已道,在这条道路上从来没有一帆风顺,平坦之说,虽不是大道,但其求道之难甚过一般大道,多少天资聪慧之人都败在了自已身上,你选的道为师不支持也不反对,只希望你将来在遇到两难之择时想一下你今天说过的话。”三元子有点无奈的说道。
“是,师父,”尽管三元子的话多少都有些劝言的意思,但玄清还是坚持着自已的本心选择,未曾动摇。
“元天,你觉得你的道是什么?”三元子问向了莫天。
“我……,”莫天被三元子突然的问题呛住,自已都不知道道是什么意思,怎么知道自已的道是什么。
“随心而说”,看到莫天的窘态,三元子说出了这四个字。
“随心……随心”,听到三元子的话,莫天反而有了一丝明悟。
“我到底想要什么?”
“我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对了,我想知道爷爷现在怎么样了。”
“我想再回昆仑山看看那些小家伙们,看看小白的小小白们,好想知道它们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