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镇宇和廉一刀来到修道院的主楼里,望进去,大堂的正厅墙上,挂着一幅一米见方的画像,该画像画着一个穿着白色飘逸衣裳的女仙人,她右手挥舞着藤条鞭,左手拿着一束稻穗,正慈祥和蔼地朝前飞来,她的脚下和周边有成群结队的牛、羊在吃着嫩草,画的远处有一片金黄色的稻田地。
“哗!好一幅活在人间的仙女图!”周镇宇赞叹道。
“什么?仙女?这是神主!是我们神主教至高无上的神主!你们俩是刚进修道院的吧?”
周镇宇心想到,什么神主?明明就是女娲娘娘!也难怪,女娲娘娘神通广大,这星球的人把她侍奉为神主也不稀奇!
“是的!是的!我俩今天早上才刚进来!”周镇宇和廉一刀连忙答道,顺眼望去,刚才说话的那个人以及还有四、五个人坐在长凳上嘴上默默地说着什么,像是在祈祷,又像是在诵经。
周镇宇纳闷,这些人究竟在干什么?
周镇宇和廉一刀不便打扰其他人,默默走过直廊,踏进一间侧室,只见有三个人在油灯下默默写着字。
周镇宇凑上去一看,他们写的竟然是汉字。
“你们在抄写什么呀?”
“当然是经书!神主经呀!”
“这一大本经书要抄多久?”
“不甚清楚!反正天天都在抄、有空就抄!”
周镇宇和廉一刀接着来到主楼后面的一大块空地里,那里热闹着呢!在数盏摇动的油灯下,数十人在那里练习着气功修为,他们为了不对旁人旁物造成伤害,都自觉地对着地面发气,从地面上的坑坑洼洼可知这是长年累月受“气”而造成的。
廉一刀说:“宇弟,你看他们长着跟咱俩几乎是一样的面孔,但功力却比咱俩弱多了!”
“那当然,你是轩辕囯首屈一指的高手,谁敢跟你比?”
这时,一阵声音传过来:“周镇宇、廉一刀,你俩也来这里凑热闹呀!”原来是那个十八岁的青年。
俩人走了过去,周镇宇说:“何凡,为什么这么多人在这练气功修为?每晩都是这样的吗?”
“平常有点人,但没今晩这么多!我想,就这几天才是这么多人的!”
“为啥?”
“过两天就是气功修为测试的日子,许多人在这一、两个月里拼命练习,争取在测试日取得好成绩,那样,说不准就被院长相中了,从而一跃而成为执事!你看、你看!角落里的那两、三个,就是今年气功测试的当红选手,他们正在加紧练习,争取能击败现今当家的四大执事,那样就上岸了!”
“哦……原来过两天就是比赛测试日,那时我想开开眼界呢!”周镇宇说着这话,心里不知有多高兴!
周镇宇和廉一刀在空地里绕圈一会儿,见那些人练起功来还是蛮认真的,但功力就不怎么样了,他俩看了一会,眼都困了,就上房睡觉去了。
翌日,在何凡的催叫下,周镇宇和廉一刀很不情愿挑着粪便到椰菜花地,给地里上肥。
一次施肥是不够的,俩人又再返回修道院,再挑粪便回到椰菜花地上肥。
如是者四次,椰菜花地才算施肥成功,这便耗费了俩人半天时间和精力,尽管俩人体力充沛,但挑粪这件事上,令俩人心境已垮了。
又过了一天,早上,何凡叫周镇宇和廉一刀去远处的小山岗摘苹果,俩人无奈唯有提着竹箩筐沿田埂往远处走去。
俩人并没有腾空飞翔,而是乖乖步行而去,花了小半天时间,终于到达小山岗,满眼都是苹果树。
俩人一边啃着苹果一边摘苹果,很快,两个箩筐都装满了苹果。
等俩人满载苹果而归时,天也暗下来了,就这样,摘苹果又用了俩人一天的时间。
晚上,廉一刀邀周镇宇出去走走,周镇宇说:“不了,明天是关键的日子,今晩得早点睡,养足精神,明天定会有大戏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