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拍完,苏婳松了口气,下场。
去化妆间换了衣服,她带着沈鸢和保镖往房间方向走去。
半路被顾北弦拦住。
苏婳看到他那张脸冷得像冰疙瘩,知道他又要找事。
把沈鸢和保镖支开。
苏婳问:“顾总,您有事?”
“明天坐我飞机回去。”
“不用,您私人飞机费用太贵,我坐普通飞机就行,机票才几百块钱。”
“我不收你钱。”
苏婳狐疑地盯着他的眼睛,“你有这么好?是不是有条件?”
“有。”
“说。”
“你知道。”
苏婳语气坚定地说:“顾谨尧是陆尧,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可能同他老死不相往来。”
顾北弦回头瞥一眼,见没人。
他一把拉起苏婳的手,把她推到树后,捏起她的下巴,吻下去。
苏婳抬手去推他,“你要干嘛?快放开我!你这个浑蛋!唔……”
剩下的话,她说不出来了。
嘴被顾北弦的嘴堵上了。
当他的舌尖抵进来的时候,她方寸大乱,心里着急,脸左扭右扭,就是躲不开他。
他的吻有点强势,却又温柔。
他勾着她沉沦,沉沦,再沉沦。
这个吻很深,很长。
直到苏婳呼吸不过来,顾北弦才松开她,语气有点嫌弃地说:“对着个陌生男人,也能流露真情,你挺厉害。”
苏婳相当无语。
抬手用力捶了他胸膛一下,又捶了一下,“有时候,真要被你气死。”
顾北弦不动,任由她捶,淡淡道:“我已经被你气个半死了。”
“是你自己找气受。”
忽然看到顾谨尧朝这边走过来,顾北弦勾着苏婳柔软的腰肢,把她按到自己怀里,“是,我自己找气受,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原本说好明天回去,怕夜长梦多,当晚顾北弦就带苏婳坐上了私人飞机。
但是登机的时候,顾谨尧也上来了。
顾北弦目光凉薄地瞅着他,要多介意有多介意,像看一个外来入侵者。
奈何碍着苏婳在,他没发作,得保持良好的风度。
飞机起飞。
到达半空时。
顾谨尧突然起身,走到机长身边,从腰上摸出把匕首,往他面前一放,警告的语气说:“好好开,别动歪心思。你有几个家人,住哪里,做什么,我一清二楚。如果我们出事,你家人也别想活。”
闻言,四十岁的中年男机长,脸色唰地一下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