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剩余的感染者清理掉,我让大家迅速的集合,然后准备从扶梯到一楼离开商场,准备到金店也来个零元购,我要弄些金店的手持式的光谱仪,虽说我们有一台大型的XRF荧光光谱分析仪,可是手持的更便捷,更容易携带啊,总不能去哪里都带着这么大台仪器吧,虽然说手持的不如这台准,可是它毕竟便捷。
我们搜了好几家金店,我了个去,都没有手持式的光谱仪,这些金店也太抠门了吧,好歹是金店,人家如果来你店里回收金银首饰的话,你总不能条条去用火烧吧,也不能条条都剪开了看里面吧,很多造假者都是用金包钨蒙混的。
看着这如此不争气的金店,我只得无可奈何的走向最后一家珠宝店了,豁,您还别说,这家珠宝店的工具是真的齐全,化金枪,手持式的光谱仪,我把这些都装进一只蛇皮袋子内,然后喊上大家保持队形准备出商场。
我们走出商场的时候,天已经入夜了,我们悄悄的走到了停车的位置,在一辆空的货车车厢内,搞起了吃的。
你还别说,这煮着腊板鸭还是真有滋味,辣椒面一放,那真是越煮越有味,腊板鸭的锅子上垫上蒸锅,馒头放上面,等馒头蒸的差不多了,下一锅面条,现在弄了些碗,一人一碗面,一只馒头,吃几块腊板鸭和蒸了些香肠,那吃着可是真的香。
新来的那女人吃着吃着面条竟然哭了,眼泪滴落在面条上,樊小娥急忙轻轻的拍着她后背,安慰着她,哪知她又跪在车厢内给我磕头,我急忙把她扶起来,对她说道:“不用一直跪我,就是顺手把你救出来的事情,没多大点事。”
新来的女人说道:“谢谢你,昊哥,是你给了我第二条生命,谢谢,谢谢。”
我看着这女人,有些说不出话来,开了瓶白酒,递给她说道:“喝一些吧,一醉解千愁,这种世道就是要好好的活着。”
她接过我递给她的白酒,喝了一大口,被呛的不停的咳嗽,我点了一支香烟,走到了车厢口抽了起来。
新来的女人说道:“我叫孙飞凤,在江南烟花厂上班,老板待我很好,所以我嫁给了老板的儿子,老板儿子也就是我老公接手烟花厂之后就开始吃喝嫖赌,其实这些我都能容忍的,可是我后面我怀孕了他在外面包养小三,导致我流产,前几年烟花厂的效益又不好,他把烟花厂账面上的钱全部卷跑了,后面我本来想找这家连锁牛排店推出个烟花牛排的,就爆发病毒了,我就在牛排店躲了很久很久,直到你们把我救了出来。”
女人介绍完自己,我的烟也烧到了手指,我除了听见女人叫什么和做什么的,其实我对他老公一点都不感兴趣,做烟花的啊,我满脑子都是黑火药的问题,被烟屁股烧到手指的我惊了一下,立刻问道:“江南烟花厂?那你会不会造烟花?”
孙飞凤肯定的点点头,我立刻高兴的把她那骨瘦嶙峋的身子抱在怀里,口里念念有词的说道:“太好了,太好了,真是瞌睡来了就有枕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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