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
窦珩没给她说下去的机会就猛然往前迈了一步,揽过她的后颈就重重吻了下来。
他的嘴里有烟味,很苦,不过包黛丽丝毫不在意。
他把她推进了房里,用脚后跟关上了大门,把她按在墙上狂吻,力道失控。
鞋架上的鞋子几乎全部倒地,衣服钥匙散落一地,手机也许也被他们踩碎了,但他们显然根本顾不上这些。
已经一个月了,甚至更久,光是亲吻怎么够?
窦珩把她压在床上,压在他身下,想要把她生吞了心都有了。
包黛丽这才有了实感,忘情地搂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
窦珩却忽然腾出手抓住她搂着他的双手,直接拉开,按压在她的头顶,然后抽出皮带,将她的双手死死绑在床头的细铁柱上。
包黛丽使不上劲儿,双手死死抓着铁柱来发泄。嘴上只得稍稍空闲,就按耐不住一般舔着嘴唇。
窦珩怒目,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道:“你真是我见过的最过分的女人。”
可泄了愤,又吻了下来,与世界上最坏的坏女人交缠,啃咬却又舍不得咬伤她,每一口都带着愤怒和隐忍。
她的身体在黑暗中更显得白皙,像是夜光杯一样,发着光,让人爱不释手,他的手像是抚摸刚刚出土的几百年前的文物一般,颤抖着摸过她的身体,她身上的绒毛每一根都因为颤抖而竖起。
她的睡裙被掀起,堆积在胸前、面上,遮住视线。失去视觉,触觉变得更加敏感,让她不禁夹紧双腿。
窦珩毫不客气地分开,手摸了一下,就俯身掀开她脸上的睡裙,凑在她耳边,用气音说道:“你好湿。”
她想要捂脸,可双手被绑住了,只能夹起胳膊大致挡住自己的脸。窦珩却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整个人往下拖了一下,她的手臂几乎打直,再没可能遮住脸,她便掩耳盗铃般闭起了眼睛。
“睁开眼睛,看着我。”
窦珩一定是巫师转世,包黛丽这样想,不然她为什么会就这么听他的话乖乖睁开眼睛了呢?
不知道是刚才自我满足行为没有成功还是现在视觉冲击太大,自称身经百战的包黛丽居然在比武刚开场就举了白旗。
这一切发生的太匆促了,以至于一向小心谨慎的窦珩都没有做好防护措施。
肉贴着肉的质感让她的脚尖瞬间绷直,脊柱绷成了一座彩虹桥,她仿佛看到了对岸的世界之树。
包黛丽的白旗对于窦珩来说与其说是胜利的号角,不如说是行军的鼓声,可是一鼓作气后,再没衰,三更甚。
三场仗打下来,湿透的床单移了位,被子早已被燥热的两个人扔到了床下,到处都是狼藉。
包黛丽的手在第一次作战结束后就被窦珩解救下来,长指甲忘情地在他的背后肆意作画,绘了一幅大好河山,大概。
窦珩难得地失了控,但这反而让他坚定。
包黛丽就像是毒|品,是他精神上的瘾,只要一段时间没有接触,他就会失去理智。
窦珩抱着已经瘫软成肉泥的包黛丽,腿依旧占有欲旺盛地压着她,让她想跑也跑不掉——虽然她明显已经没有力气逃跑了。
“对不起……”他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