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快,最后助跑了三步,就在东面谷边脚尖一踩,借力而起,一个虎跃跳过深涧,到了擂台之上。
这会儿悬空的擂台刚刚稳定下来,金刚大汉刚刚站稳身子,突然间虎王又落在了擂台上,整个擂台就又被压的下沉了一米,到了极限之后,两个人同时就又被弹起来。
这金刚和虎王两个都是二百多斤的汉子,身形笨重,灵巧不足,在6地上还可以,但是哪曾想到了这悬空的擂台上,被这样摇摇晃晃的一晃,两个人脑袋就都晕了!
金刚大汉只觉着四下里景色晕眩,身子不由自主,凭着感觉,一把抓住擂台边缘的绳索就像是抓住救命的稻草,再也不敢松手!
虎王虽然也觉着不能适应,但是被这样上上下下的晃荡了几下之后,竟然马上就适应了。不但觉着视线不在晃动,而且脑袋竟更加的清醒。擂台渐渐的稳定,晃动幅度越来越小,虎王转眼一看这金刚大汉,看他脸色扭曲,双手紧紧抓住擂台边的绳索,就知道他一定是刚才被晃晕了,心中不禁暗自高兴,‘真是天助我也!。
“对面的,小心了!我可要出手了!”虎王提醒了一声,然后就准备出手。
金刚耳朵听的清楚,明知道虎王就要针对自己,可是双手就是不敢松开绳索,生怕一旦松开身子就不由自主。好在擂台马上就安静了下来,晃动也减弱到了最小!金刚觉着脚下稳定,一双眯着的眼睛才敢睁大。
不过等他张开眼,接着就是一双拳头扑面而来,映入了眼帘!
金刚大吃一惊,急忙扭头闪开,说时迟,那是快,金刚脑袋往一边一拧,虎王的这一双虎拳正好从他的耳边耳擦过去,拳风呼呼作响,只震的金刚耳中嗡嗡直叫。
金刚躲过这一拳,身子趁机往前一顶,肩膀就抵在了虎王的胸口,然后右手一拳就冲着虎王肚皮落下。虎王双拳被金刚的肩膀和脊背挡在了上面,下面刚好空虚,金刚心中暗喜,道:“看招吧你!”
他这一拳使足了十成的力量,又是长驱直入,准备一招就把虎王打个残废不可!可是就在他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忽然间这虎王双掌在自己肩膀上用力一推,就把自己的身子向后弹开了!!
金刚暗叫不好,心说肯定是被他觉了自己的用意。正准备乘机赶上,可是脚步还没来得及移动,就见虎王整个人就从擂台上跳了起来,然后又重重的落下,擂台被他这样一踩,就又一次上上下下的晃动起来,金刚脑海中的晕眩刚刚平静,立刻又觉着头晕目眩,肚子就好像是翻江倒海一样。转身就去抓擂台边的绳索,可是就在这时候,虎王就一个虎跃冲着他生生扑了上来。虎王双掌带劲,带着呼呼烈风,一跃而起,趁着金刚不曾来得及防备,双掌正好一起落在金刚的脊背。金刚本来眼见就要抓住擂台边的绳索,可是偏偏被虎王这样从身后猛然击中,整个人立刻就一个趔趄,向前猛跑三步,跌了出去。
“啊······”
金刚身子向前跌出三步,一个狗吃屎,就一下子扑到了擂台之外。擂台外面就是深不见底的沟壑,吓得惨叫一声,想要在伸手抓住什么东西?可是放眼面前,却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抓。于是只好闭上眼,惨叫着摔进深渊。
深谷两侧的一双双目光都在注视着金刚大汉摔入谷中,眼见着一道黑影渐渐的变成了一个点,最后消失。只剩下惨叫声在谷中来回飘荡,片刻后在渐渐的褪去。
虎王稳住擂台,走到擂台边,扶着擂台边绳索,朝着深谷中看了看!笑了一声,道:“老兄!对不住了!你我阵营不同,可千万不要过我心狠手辣!”
虎王话声没落,就听见东面谷边噪声大作,所有人都沸腾了。都在朝着自己呐喊,朝着自己挥手,喊着赞扬和褒奖的话。
“好样的!”,“真是太了不起了!”·······
虎王听了心中不由的一阵美滋滋,本来有心返回去,却转念又一想,就自己这身手,打一阵多不痛快,倒不如直接在打一阵,要是自己能连打两阵,岂不是更加露脸?虎王想着想着,就越加下定了决心,于是冲着西边的上官天一行人,抱拳大笑,拍着胸膛,说道:“你们第二阵打算派谁?老子我今天包圆了!”
上官天气的脸都红的像是烙铁,怒气冲冲的冲着另一边的剩下的九个人中的第二个人分派了一声,“老九,交给你了!你要是收拾不了!就不要来见我了!”
这第二个站出来的人是一个腰杆弯曲的像是弓一样瘦弱男子,头顶秃着,只有一圈儿短,看着非常别扭,脸上双眼深陷,鼻梁很细,嘴巴从左耳边到了右边耳朵下面,看着实在抽象,好像是十天半月没有吃过一顿饱饭的样子!
这人上前两步,站到上官天面前,满是不屑道:“大帅放心,刚才我已经看清楚了他的身法路数,对付他我有百分之二百的把握,你就看好吧!”
上官天听了这人说出这话,心中才总算放心,颇感欣慰,点点头,叮咛道:“老九,这些人太狡猾,你就算是又必胜的把握,也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知道吗?要知道骄兵必败!”
“明白了!你就看我怎么给老十报仇雪恨吧!”
这秃顶答应了一声,然后就往前走。他这一走,大家都才现,这个人的两条腿,竟然是一长一短,左腿要比右腿短着一个手掌那么长!所以走起路来,就是一高一低,一摇一晃。
不过他虽然是个瘸子,行动起来,灵活度却要比一般人快着三四倍,大家要是不仔细看,甚至都看不清他的动作。众人之看见一道灰色的影子从谷边掠起,等在要看的时候,就现这个秃顶的瘸子竟然已经站在了擂台边的绳索上,双手抱在怀中,稳稳当当的站着,也不抓住什么,就好似蜻蜓立在荷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