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知熠很满意:“我说过,没有学不会的东西,只有你想不想学。”
他牵着她的手,弯腰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漂亮的小姐,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音乐声重新响起,他们跳了最后一支舞。
这一次,翟双白没再踩他的脚,舞步也没有凌乱,转身的时候甚至有点美感。
门外的经理和服务生都在打哈欠。
虽说这里是彻夜营业,但是很少有客人会真的在这里玩到通宵。
他们隔着不怎么清楚的厚重的门上的彩色玻璃,看到两个穿着睡衣的人跳了一个晚上的舞。
当聂知熠拉开门的时候,那些人靠在门上差点倒在他身上。
“四少。”经理困得口齿都不清了:“您要走了?”
翟双白跟着聂知熠走出会所,太阳还没出来,清晨清爽又冷冽的风吹过来,翟双白打了个哆嗦。
聂知熠只穿着薄薄的绸缎睡衣,他好像毫无知觉。
车子是聂知熠开的,本来翟双白不是很困,但一上车,暖风一开,困意就袭来,她很快就睡着了。
睡得正香,被聂知熠推醒了。
他把车靠在路边:“下车,过半个小时你自己走进去。”
她抬头看看前面,还没到聂家,大约还有两个路口。
她下了车,刚刚站稳,聂知熠就开着车从她身边嗖的一声开过去了。
她裹着大衣打着哈欠艰难地往前走。
聂知熠就是这样喜怒无常,翟双白已经习惯了。
她太困了,到便利店买了一杯咖啡,一边喝一边往前走,忽然她闻到了烤红薯的味道,在前面一个卖红薯的摊子前停了下来。
她买了一个,滚烫烫的,她把红薯揣进怀里,仿佛整个身体都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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