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颐乔道。
“在结果出来之前,我会听你的,不会在网上多说一个字。”
“你俱乐部那边呢?”沈颐乔突然问。
向知南瞳孔微缩,很快道:“经纪人不再参与我个人账号的管理,也不会在网上立什么人设。总之,我自由了。”
“我是说他们怎么愿意的?”
他眸光颤动,良久才说出一句:“我能将这句话理解为关心吗?”
沈颐乔平静地转过脸:“我们不是在就事论事吗?”
“是,的确。”向知南点头,“我们在就事论事。”
他的情绪肉眼可见地松弛了一些。
“我答应跟他们重新分配接下来所有比赛的奖金比例。”
“多少?”
“九一。”
毋庸置疑,那个一是谁的。
沈颐乔不禁侧眸:“你是去做慈善的?”
“我只是爱打网球,拿不拿奖金无所谓。”他转过脸,“我家的条件还支持得起我玩运动。”
他都这么说了,还能怎么样?
沈颐乔问清楚原委,面上表现得很平静,心里却波澜再起。
感情没法做到快刀斩乱麻。
她嗯了声,不再说话。
再往前不远就是向知南入住的酒店。离酒店还有一个十字路口,向知南叫停。
“把我放在路边吧。”
他重新将口罩戴严实,细白的耳机线从耳侧垂了下来。黑色冲锋衣拉链拉到了顶,浑身严严实实,连寸皮肤都露不出来,却写满了少年感。
沈颐乔问:“你不是回酒店吗?”
向知南的嗓音被口罩闷在里侧,言简意赅地说:“避嫌。”
沈颐乔对他稍有改观。
要知道放在以前,他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地将她扯入怀抱,用那副少年得意的姿态说:“拍到就拍到,还省得我们公开了,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