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唇,感觉自己好像爬不起来了。
这时,男人走进来,那身上不再是昨天的白色衬衫,而是一件玄色薄衫。
陆安染拧眉,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每次做完那种事情后,狼狈的总是自己,而他——
嗯,神清气爽。
不知道为什么联想到这个词,反正她有些眼红了,做这种事情,累的只是女人吗?
陆慕白看着跌落在地上,用被子裹着自己的人儿,菲薄的唇扬起邪佞的弧度:
“腿软?”
陆安染:“……”
他俯下身子,却不抱她起来,就像是存心要看她狼狈似得。
那露出的香肩上是他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现在看来,更生暧。昧之意。
“我没有衣服穿了。”
她睨了眼地上凌乱的衣物,看向他的衣柜方向,淡淡开口:
“她的衣服,可以穿么。”
她的,嗯,傅子暖。
傅子暖是他的未婚妻,整整三年,她不认为两人还没到同居的地步。
毕竟三年前,她可是亲眼看到——
算了,过去的事情,她不想再去在意。
她现在缺的不过是一件衣服,仅此而已。
“不可以。”
男人温凉的指腹抚上她的肌肤,轻柔的摩挲着那些红痕,他昨晚没控制住,伤了她。
“哦……那你给我一件衣服。”
不给就不给吧,横竖她只是要一件衣服,男士女士,能穿就行。
总不能,就一直这样吧,她可没有暴。露。癖。
“自己拿。”
“……”
“我弄了晚餐,快点出来。”
男人说完就起身走出了房间,并“好心”的帮她关上了房门。
自己拿,快点出来。
陆安染没好气的拂口气,咬咬唇,求人不如求己,忍着那酸疼感,走向那衣柜的方向。
她还以为,会有女士的衣服,可——
没有。
都是干净没有一丝尘埃的男装,衬衫,领带。
然后,没了。
难道,傅子暖这三年来,都不在这里过夜吗?
她没多想,取了一件白衬衫,就去了浴室。
换洗出来后,男人的衬衫很宽很长,手袖都要卷起才能露出她的手,衣角都可以遮挡住她的大腿,露出白皙的小腿,纤细娇嫩。
赤着脚走出去,身上都是沐浴后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