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君祁烨灭了书房的灯火,去了挽月阁。
秦时月早已睡下。
君祁烨躺在她身侧的时候,留意了一会儿。
却始终没听到她的心声,不由得有些失落。
翌日清晨,君祁烨要上早朝,早早地便离开了。
秦时月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怔愣许久。
【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君祁烨才走到门口,就听到这句话,嘴角不由得向上扬了扬。
谢影看着,摸不着头脑:主子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想着,又看向挽月阁的方向:王妃哎!为了我们身体康健,能否少戏耍王爷啊?
翌日清晨,秦府被查封,秦牧阳被强行送离京城。
好多百姓围观。
秦时月换了身便装,站在街边,默默地看着。
行至一半时,秦牧阳在人群中一眼看到秦时月,他请求官差给半刻时间,自己则是走了过去。
“秦家这般下场,你满意了?”
秦时月沉沉地叹了口气:“秦家本不该这样的,是父亲一步步走到这般境地的。”
秦牧阳苦笑了一声:“当初,我就不该将你从乡下接回来。”
“父亲玩笑了,就算我不从乡下回来,秦府也终会走向败落。”
秦时月短短两句话,说得秦牧阳面红耳赤。
秦牧阳准备开口骂的时候,被官差拦住了:“注意自己的身份,切莫再惹是生非!”
秦牧阳愤恨不平地离开了京城。
一行人越走越远。
隔日,卫彦华被押赴刑场,斩首示众。
许多人都围在刑场周围,秦时月也去了。
冬至不解:“王妃,这么血腥的地方,您。。。。。。”
秦时月摇摇头:“我不过是想来送他一程。”
午时到,监斩官验明正身,刽子手拔掉卫彦华伸手绑着的亡命牌,举起了大刀。
阳光的照映下,大刀闪着刺眼的光,重重地落下。
卫彦华人头落地,血溅刑场。
百姓们低呼一声,不自觉地向后挪开了两步。
秦时月满脑子都是前世,原主惨死的样子,和卫彦华霸占沈家家产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