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说说,王爷他如何对我不错了?”
“人都说:食色性也,大约在人们的眼中,男人好色已经成为一种本性了。不过,王爷在这方面的确不错,人在花中过,片叶不沾身,面对着那么多的女人,能坐怀不乱,对着柔弱姑娘的含情脉脉,能丝毫不动心,反而眼里都是你,心里记挂着你……能做到这一点,的确不容易。”
如今这世道,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普通的富户商贾尚且如此,更何况夜天绝如此尊贵的身份?
一生一世,只守着夏倾歌一人……
真不错。
司徒浩月说的话,一字一句的,都落到了夏倾歌的心上,她何尝不庆幸,夜天绝是个重情的男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何其有幸?
心里想着,夏倾歌缓缓看向夜天绝。
夜天绝眸子中带着笑意,他缓缓牵住夏倾歌的手,“倾歌,我这一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女人。其他人就是再好,也不是你。”
不是夏倾歌,所以入不了他的眼。
爱,就这么简单。
司徒浩月在一旁听着,明明夜天绝说的,也不是什么肉麻的话,可他还是忍不住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
好酸……
早知道这男人这么腻歪,他就不夸了。
“喂喂喂,我说你们能不能注意点,现在你们是两个男人好不好?在这青楼里,不叫姑娘伺候,反而两个男人拉拉扯扯,你侬我侬,这要被别人看到了,指不定要怎么笑话呢。”
“怕被笑话,你出去啊,省的连累你。”
“喂,夜天绝,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刚刚本公子可是还在给你说好话呢。”
“所以本王让你出去,不想牵累你啊。”
夜天绝理直气壮,一时间,司徒浩月一点脾气都没有。
气呼呼的摇着玉骨扇,他恨不能这扇底风,能将夜天绝直接给扇楼下去。这男人,还真是只对夏倾歌好,其他人,在他手下都只有吃亏受委屈的份。
司徒浩月心里正嘀咕着,房门就被敲响了,温雅回来了。
夏倾歌让温雅进来。
温雅快速进门,不同于出去时,回来的温雅手上捧着一个不算大的木盒子。瞧那木盒子的木质,应该就是普通的柳木,上面的花纹雕刻也没多精致,可偏偏温雅上了一把小锁,弄的神神秘秘的。
“这是什么?”
听着夏倾歌的问话,温雅没有回应,她只是将木盒子打开。
那盒子里放着的,是一本册子。
温雅顺手关了窗子,这才将册子拿出来,交到夜天绝的手上,“这本册子,是我爹在出事之前,亲笔写下的,他将东西埋到温家宅子后面的老槐树底下了。后来,家里出事,举家受到牵连,我被人换出来,免于流放。换我出来的人特意告诉我,我爹说了,一定要想办法将这册子,交到战王爷手上。”
听着这话,夜天绝眉头紧蹙,他并没有急着看册子,而是看向温雅。
“你爹是太子爷的人,为何要将东西交给我?”
“这……”
温雅听问,微微摇头,她叹息着回应。
“其实,我并不知道我爹为什么要让我将东西交给战王爷,我只是想,或许身在其位,有诸多的身不由己吧。我爹虽然是太子爷的人,他为太子爷办了不少的事,可我知道他不是个坏人。他只是势单力薄,不能忤逆太子爷,也不能扭转乾坤,所以才……”
“你倒是会为他开脱。”
不等温雅的话说完,夜天绝就将她打断了。
温良是个什么样的人,夜天绝心里很清楚,也许人在官场,是有那么几分身不由己,可是,若是只因为身不由己,就放弃了自己的良心,放弃了为官之人应有的爱民之心,那这官不做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