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过后,俩人也渐渐恢复了常态,只是和以往不同的是以往那种偷偷摸摸的刺jī感觉却是没有了。
“怪不得人家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原来古人对心理学也有这么深刻的研究啊。”庞刚不禁有些小小的遗憾,不过想到今后能光明正大的和这位才女在一起,他的心中又开始欢喜起来。
握着魏蔓芋的手庞刚轻声道:“蔓芋,没想到咱俩竟然能够走到一块,我真是开心死了。”
魏蔓芋虽然羞红了脸,但依然勇敢的反握住了庞刚的手轻声道:“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庞刚看着魏蔓芋勇敢的小脸,心中一阵感动,魏蔓芋说的是一首汉代乐府民歌,这句话的大意是“啊!我要和你相爱,一辈子也不断绝。
虽然后面的诗句魏蔓芋并没有念出来,但庞刚却已经完全明白了佳人的心。
他的手轻轻的一用力,魏蔓芋脚步一个不稳就向他怀中倒了过来,一个温香软玉的娇躯立刻倒在了他的怀中,一股淡淡沁人心脾的幽香传入了他的鼻尖。
怀中的佳人发出了一声“嘤咛”一声惊叫,开始惊吓着挣扎起来。但庞刚却紧紧的接住了她把头低了下去轻轻的叼住了怀中佳人的樱唇。
“呜呜………”一股幽香甜蜜的味道顺着津液被庞刚忻进了嘴里,庞刚再用力一吸,一根香嫩鲜滑的香舌也同时被他吸入了大嘴中。原本挣扎的佳人也渐渐停止了挣扎,两只玉臂也慢慢的勾住了庞刚粗壮的脖子。
俩人闻得天昏地暗,就连树上的小马仿佛也因为害羞而停止了叫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剧痛从庞刚的舌尖传了过来。
“呃,你是属小狗的吗?怎么咬人啊!”一句不满的话语从小亭里传出。
“活该,谁叫你轻薄人家的。”魏蔓芋原本优雅的书卷气息早就不翼而飞,不解恨似的红着俏脸飞快伸出了芊芊玉足狠狠的在庞刚脚上踩了一脚。
庞刚深知,任何女孩都是需要哄的,故而忍着脚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搂着佳人说道:“我这不也是忍不住嘛,谁让你这么迷人呢。”
“哼,油嘴滑舌!”魏蔓芋又是使劲白了情郎一眼,只是眼中的喜色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不是,我本机”
时间对于恋人来说永远都是那么的快,一直快到正午时分庞刚才恋恋不舍的返回了指挥使衙门,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从这位才女这讨到了几个主意,那就是杭州买粮之事宜早不宜迟,因为粮食这些东西一入冬季那价格可是飞一般的往上涨,去晚了所要花的银子可是海了去了。
回到了指挥使衙门,庞刚就开始着手准备去杭州买粮的事宜,他在指挥使衙门里下了一连窜的指令,调动人员、银两等等相关事宜忙得不亦乐乎。
夜幕降临指挥使的内院里点起了盏盏灯火,在内院的花园的一个葡萄架下,忙碌了一天的庞刚和若兰、灵儿、雪珠三女吃完了晚饭后坐在圆桌上喝香茗,顺便说说小话。
庞刚把过两日就要赶赴杭州买粮的事情告诉了三女,若兰和灵儿性子本就乖巧柔顺,虽然对相公刚回来不到两天就又要出去有些不舍,但自家相公做的是正事她们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有李雪珠这个小丫头一直翘着小嘴不语。
看着有些闷闷不乐的李雪珠,庞刚心里也有些愧疚,在庞刚看来这个被他的父亲和臣子像打包一样送来的公主确实很是有些凄凉,在大明朝她除了自己已经是一无所有了。
想到这里,庞刚对她柔声问道:“雪珠,你想和我一起去杭什玩一趟吗?”
“真的可以吗?”李雪珠原本黯淡的大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当然,你来到这里也有好些日子了,我一直都没有带你好好的出去玩一趟,这次去杭州买粮,时间也上很宽松,你自然是可以喝我一起去的。”
“真的,太好啦,嘢!”李雪珠兴奋的跳了起来,整个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的模样。
看着兴奋得在葡萄架下跳来跳去的李雪珠,庞刚含笑不语,这时他的眼中也收到了一旁若兰似笑非笑的目光和灵儿笑嘻嘻的眼神,有些尴尬的他轻咳了两声就不说话了。
谈话完毕后,庞刚和若兰灵儿两女回到了房间,关上房门后若兰把庞刚推到了床沿坐下,怯生生的问道:“相公,听说您今儿一大早就去了知府衙门,到底有什么事啊?”
有些理亏的庞刚,支支吾吾了几声,有心隐瞒他和魏蔓芋的事情,但后又想到若兰作为正室,这些事情迟早是要让她知道的,语气届时让她心里有疙瘩不如现在就向她说明,于是庞刚千脆把他和魏蔓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若兰倒了出来,说到最后,庞刚拉着若兰的手说道:“若兰,相公知道自己有了你和灵儿本应已经满足,但是但是。”说到这里,庞刚有些不好意恩的住了嘴。
若兰却轻轻依偎到了庞刚的怀里柔声道:“相公不必介怀,妾身能以一介商贾之女嫁给相公这朝廷三品大员已经是心满意足了,但妾身毕竟能力有限,除了能替相公管管账册之外其余的都不能帮相公的忙。而魏府的那位大小、姐妾身也早有耳闻,她可是咱们青州城有名的才女,相公能把她接进府里来替妾身分忧,妾身欢喜还来不及呢。”
庞刚虽然早就知道若兰为人柔顺善良,但没想到她在这个问题上也这么替自己着想,心中有些惭愧之余他简直爱煞了这位温柔体贴的娇妻,紧紧的接住了若兰:“若兰,你真好,此生相公绝不负你。”
“相公,天色不早了,早点歇息吧。”这时,一具娇小的身躯也从后面贴上了庞刚的后背,庞刚不用看就知道是灵儿这个痴缠的小丫头,他一把就搂住了两女,向床上滚了过去………